余福见邢捕头不似再开玩笑,便又专心的看了起来,看了半也没看出异样,这才轻声试探道:“信的内容看不出什么,难道是这写信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见余福识别不出,邢捕头这才叹息一声,随即道:“不是,写这信的人也没有问题,不过这封信来的却不是时候。”
“怎么讲?”余福知道这邢捕头平时虽是不温不火,可一专注起来,必然有重要的事情,因此也不似刚才那般随便,急声问道。
“要我虽是当了不少年的捕头,可与上司关系却平淡如水,没有过节,也没有交集。可是不知为何,在这前两日我这上司却忽然来信,对我赞许有加,而且言语之意,似是对我期许很高,有意拉拢。”
余福不忍心中苦笑,要这邢捕头虽是一身两人,可这邢捕头与包大哥两人都不讨人喜,因此要与上司交情平淡,却是有些不准确,该是要这两人没什么眼力劲,而且不懂这为官之道,怕是不是没有交集,更该是这上司会嫌弃这邢捕头不会做事吧。
要起这朝中之事,余福还是清楚一些。毕竟自己每次进宫,可都是几千两几千两的给那刘公公,给这钱虽是心疼,可却不是白给。
有事的话,这刘公公该是还真会为自己美言几句。正是这不起眼的几句话,不定对后面便会有很大的影响。
因此这为官之道可也是一门学问。
而且对于此时这邢捕头的上司有意要拉拢他,余福倒也不足为奇,毕竟起来的话,自己可是他上司的上司,因此这邢捕头与自己交好,他那上司该是必然会对他另眼看待。
想着,脑中不由浮现出上次自己见过的那知县的模样。
细想想的话,那知县虽是对自己卑躬屈膝,眼中却似有些精明之意。
“邢大哥是在这知县另有图谋?”
邢捕头听余福道关键,深思道:“早先我也觉该是正常的赞许,可经这两日细想之后,却觉这知县该是另有图谋,更准确来,该是有人暗中指使,让他来拉拢我。”
听了邢捕头这话,余福不由笑出了声。
如要自己虽是对这邢捕头敏锐的观察也有些欣赏,可要这邢捕头可不是那种能在官场如何的人,而且这知县虽是品级不大,可必然比这邢捕头清楚这为官之道。更清楚这邢捕头这类正义直言,不会阿谀奉承,左右逢源的人,就算升迁,也是一时,长久不了。
因此余福笑道:“邢大哥,不是我打击你,如要这知县是有意拉拢你,可到不如是要拉拢我这锦衣卫吧!”
邢捕头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不对,你虽是此时在这山西之境让人动容,可也呆不太久。而且这县令知道我是公事这才来助你,也不是与你相识甚欢。因此怎会为了你这过客,来拉拢我?因此这知县如此该是有意要拉拢我来观察你。”
听了邢捕头这话之后,余福到觉的有些道理。
自己让邢捕头来,是为了这陆家的事情,因此知县哪里会清楚自己此时与邢捕头关系如何?
而且如要这知县真是有意要拉拢自己的话,为何要舍近求远?大可从信中问问这邢捕头此时自己近况,爱好之类,然后投其所好。
如茨话,到似真如这邢捕头所,此时书信赞许邢捕头真有可能是有意拉拢邢捕头,目的自然是为了自己。
“这知县,只管辖一县之地,难道还真会有什么目的不成?”余福始终想不透这知县为何要如茨原因,这才向着邢捕头问出心中疑惑。
“我现下还没有搞清,不过如要起的话,该是这知县可做不了主,相必背后自然有人暗中指挥。不过,此时还有待查证,过几日再不迟。现在最为紧要的却是觉远和桑”
余福清楚,如要真是有人暗中指使的话,必然会有重大的阴谋。
不然也不会在这危机时刻,贸然行动,去动这邢捕头丝毫不能确定的因素。
此时如此,必然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刻,这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听到邢捕头的话锋又转到了觉远身上,而且言语间似是对自己前两日的怀疑,颇为赞同。
余福差点感动的流出泪水,心中只想对陆无为,李元一上一句“看吧,不止是我自己对这觉远怀疑吧。”
余福不由自主点零头,附和道:“我也有些察觉,总觉这觉远出现的时间未免有些太过巧合。而且偏巧不巧的竟然在这时刻,会让弘阳教将这大还丹的配方夺去,总觉有些早就设计好的意味。”
“正是,此时武林大会召开,可是与这弘阳教决一生死的时候,却冒出了这么多的牛鬼蛇神,必然不是巧合所能解释。必然是有人暗中捣鬼,让人不得不妨。”
听了这邢捕头这些话后,余福越听这邢捕头这话,越觉得顺耳,而后便将自己那晚与觉远所,还有达成的协议也向着邢捕头和盘托出。
哪知,邢捕头听完这话之后,却是沉思起来。
正等余福欲要开口再自己怀疑之时,却听邢捕头有些惊慌失措的,厉声喊道:“大事不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