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心生了一丝恐惧。
难道,这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会是深藏不露高手?
“想灭了你,还用得着拳头吗?”
诸葛浪潇洒地用手指弹了弹另一个袖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非常拉风地掏出那他自制的“墨镜”,戴在了鼻梁上。
“哼,臭小子,光吹牛有个屁用,来,放马过来,让老子见识见识,你到底是吹牛还是真有二两干货?”
铁中堂心疑不定,不敢贸然上去主动出击,只好虚张声势地嘲讽诸葛浪,以期诸葛浪能心浮气躁,卖出破绽来。
“哈哈哈哈!”
诸葛浪再次仰天长笑。
“我还真就是吹,我一口气,就能让你跑路,你肯定是不信的。”
诸葛浪笑完轻蔑地看向铁中堂。
铁中堂心里更加游疑,忽然脸色铁青,身子开始有些轻微抖动。
诸葛浪啯嘴成形,吐气开声。
“噗!”
一口气向铁中堂吐了出去。
“算你狠!”
铁中堂须发皆张,瞬间恐惧得变了脸色,突然大吼一声,转身夺命而逃。
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众毒龙寨的悍匪,立时惊得瑟瑟发抖。
“我滴个乖乖!这是什么神功?只是吹一口气,就把铁中堂那敢和任何人玩命的主给吓跑了?”
悍匪甲脸色苍白地悄声问悍匪乙。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比揪阴真经还厉害的吹牛逼大法?”
悍匪乙望着逃跑时已经跑路姿势严重变形,边跑边用手捂着后屁股的铁中堂,若有所思。
毒龙寨下的村寨。
“二位爷…我错了,我以后…以后,再、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满脸血污,已经鼻青脸肿的中年汉子,跪地求饶。
“你信吗?”
周泽桥嬉皮笑脸地问向狗头军师。
“咳咳,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狗头军师表情严肃认真地回答周泽桥。
“看看,这是多么善良的人,这是多么诚实的人,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人家呢?人家可是在我们离开这里后,以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背信弃义和见利忘义的。”
狗头军师说着,居然慈爱地伸出手,摸了摸跪在地上的中年汉子的头。
吓得中年汉子一阵哆嗦,却不敢躲开。
“嗯,确实是个好人,吃里爬外,反复无常。这是多么好的人啊,这是一种乐观主义精神,是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是……”
周泽桥挠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一拍巴掌。
“对,是为了一点利益,就敢背叛,就敢忘记妻儿安全的英雄好汉啊这是。”
周泽桥说到这里,把角落里的母子吓得再也压抑不住,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求求你们,我再也不敢和他们串通起来反对你们了,以后,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敢了…”
中年汉子苦苦哀求。
“哎呀,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呢?要不,把你的老婆孩子接到我们山寨上去住些时日?”
狗头军师用眼睛斜眯了一下角落里的妇人和孩子。
“哇!”
母子更加嚎啕大哭起来。
“不不不!”
跪着的中年汉子终于崩溃了,也哭了出来。
“我肯定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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