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毫不示弱还以冷眼,语气调侃:“阴你又怎样?不爽?报警抓我啰!”他把这句话还给了对方。
“录音机拿出来,不然我今天斩死你。”司机大脸上憋出一脸青筋,海风吹皱的皮肤涨的通红。
“不是我小看你,你连斩蚂蚁的胆量都没有。”李凌讥笑的话语非常明显,“把我拉到警署这里打劫,论脑残的本事,你举世无双。”
脑残是什么意思?司机似懂非懂,他眼下也没有精力纠结这个陌生词汇,他见李凌伸手到车门,拉开一条缝,顿时慌了。
李凌已经掌握主动,一脚落地上,看向司机淡然说道:“把我小弟的钱还给他,如果你不还,我立刻去警署送证据,我一点苦头不用吃,但你死定咯,咱们可以比比谁的下场更惨。”
司机凶恶的目光瞬间崩溃,屈辱着妥协,他把钱袋甩到林宝仔怀里,“今天我认栽,你们下车。”
李凌一动未动,指着林宝仔脸上的泪痕:“你把我小弟吓哭,再赔偿他一千块精神损失费。”
林宝仔喏喏嘴,想说自己精神倍好,不用赔,但他一见李凌气势这么盛,没敢吭声。
司机怒容消失,缓和着语气商量:“你让我赔钱也可以,但你必须先销毁录音机。”
“不赔是吧,你留着请律师。”李凌朝宝仔招招手,落车下去,两条鱼没有拎走。
“怕你呀!”司机在后面大喊:“我不信你敢报警,录音是我们三个人的,你们不作证,警察判不了我罪,你们敢作证,一定被遣返。”
等李凌两人走远,司机坐下来生闷气,他过去几年使用这个套路打劫过十多个大陆人,屡试不爽,大陆人一到警署立马缴械,要什么给什么,但今天打鸟不成反被啄,他简直要气炸,‘砰’的一拳猛砸在方向盘上。
“死扑街,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砍你一次!”
他踩动油门,顺着平安街一路向南,驶出几十米拐了弯,把车停在一家招牌是‘顺兴大酒楼’的门前。
从车厢搬出一筐鱼,放在酒楼大门口,然后去酒店大堂联系客户,不一会儿,领着一位厨师打扮的工作人员出来接收。
俩人应该比较熟悉,厨师并不验货,收下单子,直接付钱。
“咖喱哥,余下的货全是‘富贵海鲜’要的,不能去晚,你忙先,有空请你吃宵夜。”司机打声招呼,挪着胖大的身子去了驾驶座。
“大头哥请客,我一定到场!”厨师热络摆下手,他搬着鱼筐进厨房,十几分钟后又跑着搬出来,一脸急躁。
他蹲下身,拿起一条奇怪的鱼,鱼嘴有明显撕扯的痕迹,他掰了掰,从鱼肚里摸出一个药瓶,瓶子上没有贴标签,他拧开瓶盖,在手心倒出几粒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放在鼻孔闻闻,有一股怪味。
司机已经消失在街头,厨师紧张得拿着药瓶跑进大堂,找到值班经理,解释这件事,经理查看后直接拨通元朗警署的电话。
元朗警署距离酒店不足两百米,往常警署的阿sir们都在这里吃饭,所以出警迅速,五分钟不到,一辆警车已经停到大门前。
警车里走出来两名警员,并带着一条警犬。
“高sir,我怀疑这药有问题,你快检查检查。”值班经理慌张的交出药瓶。
这名警员让警犬闻了闻药丸,马上皱眉:“这药里含有马啡!”
“什么?真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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