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算我等偷渡成功,又该如何攻打致城呢?毕竟守军者有三万士卒,而我方加起来也才三万多点,对面又有城墙作为防守,恐怕我们是很难攻下吧?”高钰神色有些担忧着道。
自从加入了讨逆大军之后,自己这边就是一直受挫,原本带来的七千大军,经过白毛军袭营过后又多有损失。
而且军中的流言蜚语很多,身为将军的他,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更是了解。虽然他的军中还好,不曾有逃兵。但仍然对讨逆的路途感到很大的迷茫。
听着高钰的话,这些诸侯们又是担心了起来。
“高将军,致城虽有着三万大军驻守,又有秦太师之子领军,可是据在下所知,这三万士卒多有一些世家府兵,世家弟子在内。有可能孙家和周家的弟子在内也说不准。”陈蕴看了一眼孙礼,笑了笑。
高钰听懂了陈蕴的话中意思,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又是问道。
“温恒先生,就算三万士卒里面有世家弟子在内,可是领军之人毕竟是秦太师之子,怕是不会和我们进行沟通吧?”
“高将军,就算世家弟子不与我们沟通,可是他们皆是一些养尊处优的人,就这些人,怕是面对大军压境,手中兵器都握不稳了,高将军你手下可都是一些善战之兵,难道高将军你无自信击溃这些无胆士卒吗?”陈蕴质问着高钰。
高钰愣了愣,没有说话,坐了下来。
“殿下,你刚才说有两则消息,现在才一则,另外一则呢?”孙礼见帐内气氛有些凝固了,开口说道。
瞬间,就让这些诸侯们又提起了精神看向了吴恪。
吴恪犹豫了片刻,心中悲伤的情绪更甚了。
良久,才缓缓道:“三日前,秦贼领兵于正阳宫前绞杀先帝。”
诸侯们不敢开口,此事其实说跟他们有关系吧,也就是给讨逆大军加了一个借口。若说没关系吧,也真的没关系,毕竟昀帝已经退位了,他们可不在乎吴明是否身死。
或许这营帐中唯一在意的还是燕王吴恪吧。
“若是无他事,就暂且散会吧,全军整顿,隔日偷渡季郡。”吴恪有点累了,疲惫着说道。
他没有站起身,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诸侯们不敢此时打扰到吴恪,皆是轻声起身离去。
而在皇城中,以大儒卢鸿为首,纠集了一群对南燕死忠的大臣赶往安国府。
秦唯此刻正处于地下享乐,听到上面的动静,有些不耐烦的从美娇娘的身上起来。
秦唯穿好衣冠,回头看了一眼那床上已经沉沉睡去的银妃,多有点可惜。
毕竟在这处烟花苑之中,有着一个规定,那就是同一个女子只能过夜一次,第二次就不行了,哪怕是他秦唯,也不好随意破坏这项规定。
毕竟他还得靠这个烟花苑来赚取钱财。
秦唯带着丝丝愠怒迈步走了上去,当他赶往大厅的时候,卢鸿已经和几位大儒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当卢鸿见到了秦唯,面色气愤,怒视着秦唯,喝到:“秦贼,尔怎敢弑君。”
“秦贼,你这是诛族之罪。”
……一名名死忠臣子轮番开口,无不是在声讨秦唯。
秦唯有些不耐烦了,这群老头子们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来打扰他的雅兴。
秦唯坐下了身子,看了看位于前列的卢鸿,轻品了一口茶。
“素易啊,亏你身为大儒,又是朝中重臣,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是我弑君了呢?”
“秦贼,你莫要狡辩了,三日前你进入宫中,当你出宫后,便传出先帝驾崩的消息,不是你弑君,又怎会如此赶巧?”
“呵呵。”秦唯冷笑,将手中茶盏放下。
“素易啊,这能说的了什么呢?我也不瞒你们,宫中早就传来了消息,先帝居于正阳宫之中,日日不食米粒,身为臣子的我很是关心啊,这才于三日前进宫面见先帝,谁又能料到,我去的时候,先帝已死于正阳宫之中呢?”
“你?”卢鸿等人看着秦唯一时无话。
虽如今在朝中,他们个个位高,可是皇城已经把他们孤立了一般,收取不到任何的消息。
这些人都想声讨秦唯,可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眼看出现了一个良机,可是又被秦唯给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了。
“几位若是不相信在下的话,可以去宫中打听打听,现在宫中哪一个仆人不知道先帝绝食饿死于正阳宫中。”
“秦贼,皇宫中的人都是听取你言,你说什么,这些人就说什么,你这是在掩盖。”卢鸿很是激愤。
“好了好了,素易啊,你也不要一口秦贼一口秦贼的,你们这些人贵为忠臣,饱学诗书,怎么说话都如此难听呢?”
“尤其是你素易,你都是当代大儒了,圣贤言论都是白看了吗?”
卢鸿等人被秦唯说得有些面色通红。
“秦贼……”
“停停停。”秦唯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整日食君禄,却无所事事。我跟你们不同,我还有着一大堆的事务要忙,你们要是有功夫在这里骂,倒不如去田野间,帮那些平民们插下秧,毕竟春种的时间也快到了。”
说完,秦唯不打算理他们了,直接起身离开。
就这些家伙,虽是死忠,背靠的那些世家早就被他削弱得只能处于末流之中,而这些人自身,也将他们都是孤立了起来。根本就不可能翻出浪花来,要不是不能做得太绝,不然南燕朝堂中就都是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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