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许珵,还有很多其他准备喊叫的狱友,纷纷缩回到墙角。
翌日过堂,许翰林终于在顺天府大堂上见到了柳见男。
只见柳知府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许珵见状,忙站起来,刚要说话,身子就一个趔趄,重新又跪倒在地。原来是后背被一个衙役一棍子敲在背上。
许珵疼的龇牙咧嘴,跪着说道:“年兄,是我啊!御棋院许翰林啊,我们上个月还在花荷居······”
只听见“啪”的一声,柳见男把惊堂木重重的敲在案子上,打断了许珵的话。
柳知府喝道:“哪来的刁民,胡乱攀附!左右的,与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一刻钟后,几个衙役拖着许珵上了大堂。他屁股上的衣服早已被打烂,被鲜血粘在皮肤上,又疼又痒!他身体所过的地面,都留下了淋漓的鲜血,嘴里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柳知府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心道:“总算你落在了我手里,想当初你在宁王面前百般折我的面子,今儿个可算是找回来了。”
原来,许珵一直与宁王交好,有一次正在下棋,恰好柳见男拜会王爷,也在旁边观棋。王爷便让许珵与柳见男手谈一局,哪知道当时许珵刚刚官拜翰林,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更是目空一人,举手丝毫情面不留,中盘便大胜,关键是还嘴贱兮兮的说了句:“柳知府这围棋的水平,比我家门房老赵可还差了一大截,哈哈哈哈······”
虽然后来二人面上似乎交好,但柳知府一直记着这事,这回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柳知府一拍惊堂木:”下跪何人?“
这回许珵也老实了,乖乖的问什么答什么,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言语上的不敬。
柳知府见状更是开心,又问道:”说吧,你与逆王朱宸濠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他在京城的内应,等逆王攻打时投诚献门的?“
许珵一听,连忙否认,心知这条罪名,那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就算是打死在了当场,也要咬紧牙关,再说了,他好歹是皇上的红人,满朝的旧识,谅他也不敢太过分了。
柳知府怒目圆睁,喝道:”还敢不招,上大刑!给他上脑箍!“
这脑箍之刑,乃是外五刑的家伙,相传是唐朝索元礼发明,把铁箍套在犯人的头上,在铁箍和脑袋之间不断地加入木块,本来之间就没有多少空隙,还在不断地加如木块,到最后可以直接的把犯人的脑浆挤出来,酷辣无比!
随着一块块的木块的加入,许珵终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回到了牢房之中。
忽然络腮胡子走了过来,敲了敲牢门,说道:”醒醒,醒醒,有人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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