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王义停在一所院落门前,“待我进去禀明夫人,请在此等候。”说罢,进去后还不忘关上门。院墙上有馒头般大的半月瓦,平平整整的很普通,突出的屋檐也不大,勉勉强强能站下两人在雨天躲一躲小雨。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开始毒辣了,空中隐约能看见热浪的升腾。正午的阳光直直的照射在女子身上,人影都成了圆形,屋檐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小姐,我们站在这里已有一个时辰了。”媞依不满的抱怨,她的颈项已经红成一片,易画也好不了多少,与媞依相比有过之无不及,面上的紫纱因为汗水紧紧贴着脸,仅露出的双眼和额头都是大滴汗珠。
“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
仿佛里面的那位觉得时间够了,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易画转过身仅看到一个侍女做着进去的手势。她心有疑惑但还是跟上侍女的步伐,待走到主室前,侍女却拦住了媞依。
“夫人喜静,麻烦姑娘一人进去。”说的很认真,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媞依正要发怒,却被易画用眼神制止,不甘心地站在一旁。
易画前脚刚跨进,后脚门就砰然而关。
房间很大,长色珠帘将内室与外室隔开,隐约能看见窗边卧榻上横着一人。
***
受夜色影响房间有些许的凉,易画缓缓睁眼,看见淡紫色的床帐发愣许久,最后轻声一笑,起身洗漱。
媞依知道这时是易画的起床点,便让侍女将餐点布置在圆木桌上,一一摆放好后,正要退出房间。
一双纤细玉滑的手拂开珠帘,身着普通的水蓝色衣裙,没有多余的装饰,整个人简单的似落入凡间的无尘精灵。
媞依看惯了易画这身轻简的装扮。当然,她也想过易画是不是不太注重仪表,但显然不是。侍女早就自觉退出,毕竟主仆谈话下等人没有资格在旁,只是没想到这大小姐长的如此动人。
“现在相府的情况我们不是很清楚,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易画拿起一块茶饼准备开吃,媞依犹豫不决,还是疑问到:“小姐,那天婉灵郡主对你谈了什么?”
“她呀,无非是告知我不要惹事生非,顺便立立当家主母的威严。”可是,若有人来主动找麻烦,这就怪不得谁了,媞依听后沉默,便委身告退。
不一会儿,聒噪的女声从庭院由远而近。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比意想中晚了些,易画放下碗筷,坐等她们到来。
“不就是嫡女吗?我娘都没发话,你认为她能待在这相府里多久,当初怎样将她送走现在也一样能将她赶走。”
“那是。”
两位少女在侍女的跟随直入落清院,引头的粉衫女子寻视一翻,看到易画便定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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