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闻这几日的大事?”偻纯没直接回答云复的问题,反而提及外界的议论纷纷。
“大事?什么大事”云复忽然止住声音,看似混沌的眼珠有一丝清明。
“你知道的,”偻纯扯着嘴角,“屠杀千名修士,我儿也殒身其中,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这难道是真的?”云复狐疑,他刚听说时,不以为然,毕竟偻纯什么心性他不说了解很多,但大致清楚,何况千名修士皆是在圣学院出事,真正什么原因,也只有偻纯知晓。
主要是,他怀疑这是偻纯自导自演。
“不信吗?如果真是我,那我儿怎么说!”偻纯杀气尽显,泄出来的黑气影响到庭院,娇嫩的花朵瞬间没了生机,池中鱼儿不一会儿翻出鱼肚白。
一想到他儿如此屈辱的死去,他就恨不得扒掉易画的皮,可每每看见那张脸,却又狠不下心。
“你不必如此,我信便是。”这情绪真真切切,云复打消怀疑的念头,他要是继续怀疑,这无疑是在偻纯伤口上撒盐。
只不过这好好的花园倒是废了。
“其实我今日造访就一个目的,请你出面,当着世人,坐牢她的罪行!”
“可以,”这并不是很大的事情。
见云复答应,偻纯便知,这事已经铁板钉钉了,不过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可知那妖女是谁?”
“不就是李易他那大女儿么?叫什么”
“易画,她叫易画。”
“嗯。”云复听偻纯说出来了,觉着奇怪,但心下突然一跳,好像有什么即将破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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