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胜走后,郭定留守京城,领保安部队长一职。
郭定原是高卓二队的队员,头脑灵活,特战队和特勤队都调走了,仅几百商场保安,做到自保有余便行。
同伍胜不同,郭定仍隶属梁广这个大队长,他曾是高卓的人,现在又和高卓同样留守京都,不得不妨。
梁广统秦岭淮河以北,所有各地红河公司的执法队和保安人员。
冉辽跟李崇文去松江府,统南方执法队员,只是南方的各个分公司经营没多久,职员不到北方的三分之一。
这也是李崇文为何下江南的原因之一,宋代以后,江南逐渐成为人烟稠密的鱼米之乡,各行各业发展远胜北方。
做生意,京城的朝政影响太大,在南方反而容易很多,特别是苏杭一带,市场经济活跃,已经催出不少资本主义的萌芽。
就好像一丛丛绿油油的韭菜,长好了等自己去收割财富。
从京城出发,浩浩荡荡的红河商队沿着华运公司的站点,分作数批一路南下。
十日后,到达开封府,红河村的陶成陶然等人早就摆下接风洗尘宴。
在最豪华的红河酒店休息两日,再回到荥阳城时,已是有些认不出这个当年的这个小县城。
如今的县尊是当年的老相识,林县丞,汪慎一路高升,调去江南做了知府。
短短几年,便从正七品的知县升到正四品知府。不可谓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林知县比起李崇文也是低上几级,恭恭敬敬的以下官之礼城门迎接,站在城门口的他,也是百感交集。
他可是看着李崇文从一个命如草芥的乞丐,一步步到圣眷正浓的大明首富。
随便封个官都是从五品的油水肥差,自己上半辈子寒窗苦读,下半辈子苦心钻营,终究连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乞丐都不如。
李崇文升官,官府都会向各地发送邸报通告,李崇文在京城升官发财,他林知县哪敢对红河有半点为难之举。
陶然陶成等人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适,连县尊大人都不得不给面子。
正所谓礼尚往来,林知县如此知趣,李崇文也是大手一挥,给了他在开封府红河酒店两成的干股。
千里当官只为财,你不索取无度,我自加倍相赠。
听陶成说,孙家的那个孩子孙克己,如今进了红河的学堂读书,天姿聪敏,是他那一届的佼佼者。
“嗯哼,不错”李崇文没去总部开会,而是直接去了曾经住的总领房间,熟悉的一切总能勾起很多美好的回忆。
房间依旧打扫的很干净,书桌更是擦的锃亮。这丫头,估计没少进这个房间打扫,就等着我回来看到这一幕。
真是个傻姑娘,这次去松江府,带上她吧。
柳河边,溪水潺潺,
秋裤早知道李崇文衣锦还乡的消息,之前日也盼夜夜盼,终于盼到头了,反而不敢面对。
自己这是怎么了?整个红河村,若说最想念总领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原本青涩的小姑娘,如今也是十八待嫁的大姑娘了,身体愈发的成熟,芳心也是越来越悸动。
“秋菊姐姐,妳怎么还在这里呢?”李责雄找了老半天,这才找到躲在小溪边顾影自怜的秋菊姐。
小家伙今年也十六了,长得健壮,但是因为太贪玩,所以每次入京的考核都是过不了关。
比他大没几岁的四大天王纷纷大放异彩,同时作为第一批李崇文的小跟班,唯独他一直留在红河村,干些训练学生的事。
“秋菊姐,告诉妳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妳想先听哪一个?”李责雄打趣的说道。
现在他可不是秋菊姐的学生了,秋菊姐只教小学堂,他留了级,还是成功毕业了,不过说是毕业有点牵强。
考试是没有过的,不过整个小学堂就属他年龄最大,还经常捣乱,一方面小石头走了,消息部没人领头,陶成只好让他等同毕业。
“先听坏消息吧?是不是总领过两日便又要走了?”秋菊有点伤怀。
“秋菊姐妳真厉害!”李责雄赞叹道:“妳是怎么猜到的?”
“这还用猜吗?也就你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好消息呢?”秋菊问道。
“哼!说我榆木脑袋,我偏不告诉妳?”李责雄有些装作发脾气。
“那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秋菊认为所谓的好消息,无非就是又开了什么分公司,红河又突破了什么新成就,这些东西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无上光荣。
可对她来说,无论什么好消息,都抵不过崇文哥哥又要离开的悲伤。
“秋菊姐,妳真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李责雄有点失望,他认为真应该能勾起秋菊姐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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