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rider自豪地回应道。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而已。”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
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按常理来看,Rider问Archer的真实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来这好像是对他的大不敬。这话跟Archer想隐藏自己真实姓名的打算明显立场不同,只不过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癫狂症而已。
黄金英灵开始露出了杀气。
“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
Archer如此断言过后,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层层震荡的空间波纹。
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
出鞘的剑、显露的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发射出无法隐藏的魔力,一看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
毫无疑问,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暗杀者杀得片甲不留的攻击武器。
昨夜在远坂府观战的人们都认出了这些武器。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史上最强‘挂具’——无限黄金库”继续摸鱼的江忘忧心中吃下了一只柠檬精。
而随着王之财宝的显露,韦伯害怕了,肯尼斯也屏住了呼吸,在远处监视着的切嗣和舞弥也都全身紧张。
而另一个正隐身于仓库街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怎个人笼罩在黑色长袍的白发男子却发出扭曲的轻笑,
“对了、毫无疑问一模一样!时臣!”
“哈哈、哈哈哈哈!”
男子因往年的仇恨双眼充血,翘首以盼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地狱里的一年间,做梦都梦见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说出自己的仇恨是可以断绝所有想象的喜悦,过于深沉的仇恨心情跟欢喜的心情相似,都是美妙的!白发男子第一次理解这句话的含意。
“先粉碎他的Servant,过后再跟时臣算账。”
把他这个令人愤恨的魔术师从圣杯战争中踢出去,仅仅在脑海中浮现出时臣充满挫折和屈辱的脸,男子的身体里就涌起了令人发狂的兴奋。
于是战场上,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继金闪闪后,在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地方,一道满身黑气弥漫的人影在卷起的魔力风暴中心渐渐显像成型。
不同于Saber紧裹全身的白银铠甲,也有别于Archer豪华奢侈的黄金铠甲。
那个男子的铠甲是黑色的。没有精致的装饰,没有磨得发亮的色彩,有的只是包裹在地狱一般的黑暗中,而这不详的黑暗中,从头盔的细小夹缝深处,显现出如鲜血一般熊熊燃烧的疹人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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