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哥。”单玉儿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石守连忙收了手劲:“玉儿,我真不是有意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常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可是一遇到单玉儿就不行了,总是会表达不出来。
“呜呜……”单玉儿并没有回答,半低着头,抽泣了起来。
“玉儿!玉儿!玉儿!”石守的心又酸又疼,难受极了:“我真是坏蛋,你对我那么好,我却弄哭你。”他怕单玉儿从此再不理他,急得团团转,最后,竟然大力地抽起自己的脸来:“啪!我是坏蛋,啪!我是坏蛋……”他每抽一下,必会大喊一句:“我是坏蛋。”
“娘亲说得果然没错。”单玉儿渐渐地止住了哭泣:“女人最厉害地武器,就是眼泪。”她望着石守这个已经半只脚陷入泥潭的人:“谁说女人不如男,男人能征服天下,而女人,则能征服征服了天下的男人。”她忍不住的自鸣得意道:“两相比较,高下立判。”她掌控欲极强,一直认为女人比男人厉害多了,男人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拼死拉活拼下来的一切,最后还不是要贡献给女人。
“守哥。”她缓缓地走过去,双手捧住石守的脸,不让他自残下去:“我并没有怪你,只是刚才又痛又怕,所以才会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她以那双好像会演戏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好像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连一刻也不愿分离般。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石守喜极而泣,用力地将单玉儿抱进了怀里,好像生怕她会突然间消失一般:“我刚刚吓坏了,还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他充满喜悦地泪水,不停地落在了她的头上,顺着她的头发,流到了背上、脸上,到处都是。
“小样。”单玉儿在心里暗道:“落在老娘手里,这辈子都别想翻身。”她带着征服地喜悦,回忆起来太玄宗的前一晚,与她娘亲道别时的那些私房话:“玉儿,你就要离家,娘亲必须跟你说说心里话,让你可以选择。”
“娘,这里就我们母女俩。”她连忙回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当年,你外婆并不同意我嫁给你爹,然,爱情是盲目的,我为了追求心之所向,不听你外婆的劝阻,执意嫁给了你爹,后来的事情,你自己也看见了,说不幸福吧,你爹又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好男人,虽然穷点,但他为了你娘,以及你们几个,倾尽了所有,奉献了一切,我也找不出一个理由说他不好。”
“可若是说幸福吧,又不尽然,这些年,每当他出任务之时,我都会因为担惊受怕而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个中苦楚,唯有承受过之人,方能明白个中三昧。”
“玉儿,娘亲这条路,现在就能看到尽头,而你小姨那条路,则跟娘亲完全不一样,你姨丈确实是年纪大了点,也丑了一点,但他有本事,又会心疼人,你小姨被他宠得像个孩子似的,低阶的极品类灵丹当糖吃,现在她的修为,你也看见了,是金丹。”
“娘亲之所以会跟你说那么多,是想让你自己选择,到底是选娘亲这条路,找个自己喜欢的,担惊受怕地过一辈子,还是找个有能力的,被宠着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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