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本想一口应下,却突地改了主意,他似谦虚,又似城府的道:“这自然要征求一下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意见,有空你便代我问一下吧。”
“嘿嘿,你是不是也觉得用品次外出没有风险?我也是这样想的,先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免得连路都摸不着。”臧文景却直接道。
乐山耸了耸肩,为了最后一点的团结精神,他肯定要征得两位师兄的意见,此次一定要共同进退,不然日后再想合作就难了。
想想,他又道:“今天不去挖矿了,我必须看着你冲击炼气七层!如果突破不了,哼哼……”
“三师兄,就一天?这也太突然了吧!”臧文景一下苦着张脸。
乐山喳了喳嘴,不屑的道:“虽然炼气七层也不咋地,却也聊胜于无吧!你如果突破不了,我就拿真气强型去灌!”
“啊?三师兄,我跟你又不一样!虽然我也想,但突破哪有这么容易……”
“所以说我帮你嘛!”乐山残忍的笑着道。
当初他突破炼气后期是何情景已经不记得了,就只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罢了,所以一点记忆也没。就连突破筑基期那天,他也只是比平时多修炼几个时辰罢了。
而如今留意起臧文景,他已经拖在六层大圆满好几天了,却迟迟不见突破。光是看着就闹心!
臧文景也是感觉压力巨大,他虽不知被真气强型灌入是什么感觉,想来也不好受。
最终,他吃光了最后一颗养元丹,用废十多个中品灵石,终于在第二天申时堪堪得已突破。他知道,要不是乐山省下的这几瓶筑基期的丹药与中品灵石,说不得他连六层大圆满都达不到。
乐山见他突破也无半分喜悦,反而很纠结!按照那些丹药与灵石所含的灵力让他来修炼,突破到炼气九重大圆满都不是难事,然而臧文景……
看着突破时他身上溢出的灵力,乐山心头都在滴血。这些也罢,那一瓶丹药虽比养气丹品质好上许多,但是药三分毒,他就这么一会全吃进去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资质这么差的原因吧!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还是不说了吧。
乐山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如今与别人比起来……
当然,他们的难处乐山也理解。本身资质有限,迫于外界竞争压力,他们不得不通过丹药与灵石来提升修为。
不说渐渐养成的习惯导致一种依赖,那些丹药留下的丹毒都聚集在体内,若不细心调理,足够损坏他们常挂在嘴边的灵根。
至于丹药有没有丹毒,也无需多说,只要谁有胆子去灌元婴老祖吃下十瓶养气丹,看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不过想想也是恐怖!
至少,乐山现在很不乐意去吃炼气期的劣质养气丹,催发那么点灵气,还要驱除丹毒,闻闻也就够了!
现在看起来,养元丹好像品质不错,大长老赏下的更是救命仙药,但若日后来看,指不定又是什么烂货!
因此乐山对丹药十分反感,那些仙草、灵药动辄十年、百年、千年本就生之不易,都采来炼药更是有违天和。
还有那灵石,虽没有什么弊端,除去其中的暴虐元气便精纯无比,乐山也不愿过分依赖。
看臧文景体内“奔流汹涌”的灵气,乐山不由的用气机缓缓的推过去,让他醒来。
臧文景依旧很兴奋的模样:“三师兄有事?这不是还有点时间嘛,让我再巩固一下修为!”
“有你这个巩固的吗?师父没跟你说?吃了这么多丹药,要先把丹毒尽量排出来,再者是一个纯字!那巩固不巩固反而是其次!”说着,乐山无奈,或许他把文景催的太急了些。
不过,有了这种经验,他下次就知道了。若是自己收了徒弟,一定不能让他过分依赖丹药。
而臧文景此时十分纠结,颇有些埋怨的在想: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都是怪胎?
每次突破,自然都会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甚至实力直接翻出数倍。
然而臧文景没高兴多久,见到乐山,便又怂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只比乐山小上两岁而已,而两年的时间里他很难达到筑基期。
乐山也暗自苦恼,因为受伤的原故稍稍影响了他的修炼速度,本来想在一个月内突破到筑基中期,如今看来却遥遥无期。
修仙之人,执行能力自要比凡间军队快上数倍,第二日便有数百弟子集中在灵石矿洞口外整装待发。
姜不凡、慕长歌、钱正峰与乐山具在此列之内,为此,乐山他们师兄弟几人还提前领取到了巡逻用的飞行法器,阶位大致在宝器下品左右,与执法堂的坐驾相差无几。
可惜的是,小九因为修为有限很难驾驭飞行法器只能留下执守矿山。
为此,乐山还习惯性的调侃了一下慕长歌:“若是我的话,一定会留下来陪着小九!”
“你这样说,大师兄家的楚雨寒知道吗?”
慕长歌也不是善茬,他简单、直接、粗暴的去揭乐山的伤疤。
二人互相挖苦声中,青云门矿场直接关闭护山法阵,向外露出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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