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老实答道:[小人平日也只是听过路的江湖客聊天才知道八大派的,自然不知此中隐情。]
曹玄之颔首道:[也对,你未曾踏入这江湖,自然不知此等秘事。花间派之所以无人能撼动这老掌门的地位,只因为从老掌门以降,后世的掌门服用神水后,没有一个功力超过老掌门的。所以,这个『高山仰止』之意,就是这天一神水是由施术者这个山引导的,如果想要跨过这座山,必须超越他,如果超越不了,只能一辈子仰望这座山,被这座山所禁锢。]
曹寅道:[小人此生只想为总管效力,从未想过超越总管这座巍巍大山。]嘴上拍着马屁,曹寅心里却想着:[总感觉花间派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听闻花间派老祖都六十高龄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出一个天之骄子,除非是派中有人从中作梗,曹狐狸用花间派的故事无非想让我知道,我一个家仆,此生别妄想超越他这个大山了,哼,我偏偏要超越他,男子汉岂能龟缩于角落,处处受人牵制,当一只狗。]
曹玄之也不反驳,他心中所图谋的是其他的事。对曹寅道:[明日你也随府中其他弟子前去参加狩猎大会。]
曹寅忙摆手道:[小人只是一个下等的仆役,哪有资格参加此等盛会。]
[你别忘了你可是我曹府十二地支之一,虽说并未正式介绍你,但我想在这狩猎大会后他们就会记得你的,到时候我会向家主和府中众人说出你的这个身份!]曹玄之摸了摸胡须,继续对曹寅画着饼。
曹寅心想:[这狐狸又在诓人,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是故他继续推脱道:[小人习武也不过数日,怎能抵挡这个江湖豪杰的攻势啊,就算小人走狗屎运得到珍宝,也无法保留到大会结束啊。]
[这你不用担心,我另会派二人暗中支援你,而且你性命攸关之际,我也会感应到的,到时自会相助于你,你大可放心。]曹玄之继续劝说道。
曹寅自知这个老狐狸已铁了心让自己羊入虎口,再推辞也没意义了,只得默默点头,让曹玄之帮忙跟管事请假。
曹玄之见他答应,心情十分愉悦,大笑道:[那个狗屁管事你不用理他,大会之后,你若想坐他位子,我也可以马上让他滚蛋!]说罢,从背后取出一古朴剑匣,[此剑匣内是我曹家先祖佩剑,名曰青釭,它曾杀败不少名将,削铁如泥,本身的剑鞘过于华丽,现在我换了一个古朴的剑匣,应当无人能认出。]
曹寅将剑匣打开,顿时感觉寒气逼人,心道:[这剑如此奇特,当真会无人认出吗?这老狐狸不要又在诓我!]
曹玄之又交代了几件事后,就飘然离开了鱼尾楼。
而在孙公公的房中,只见曹渊单膝跪地,面色凝重的听着孙公公念着一份诏书。
[……介于此大好时机,望尔等好好把握,不负皇室所托。]宣读完诏书后,孙公公扶起曹渊,[曹公请起,贾后的懿旨老奴已传达,此等良机曹公好好把握啊。]
曹渊拱手接过诏书:[烦请公公告知贾后,曹氏罪臣自当尽忠职守,让皇室无忧。]
孙公公笑道:[曹公忠心可昭日月,老奴会在狩猎大会后告知贾后此间结果,曹公大可放心。]
[那明日我派人接公公上山,公公早些歇息。曹某告退。]曹渊收起诏书,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修炼的密室,曹渊将诏书往火盆里一丢。[司马氏气数已尽,南风你想为皇室续命恐怕也回天乏术,我曹家誓必要夺回失去的一切,让司马氏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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