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傻蛋朝家里大喊。
傻蛋母亲听到傻蛋急切的呼喊,放下手头上的事从茅屋里出来,看到场中多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小妹子。母亲噼啪两巴掌将儿子脸上扇出巴掌印,“你这瓜娃尽是惹麻烦!”
岭上杂草无数,傻蛋母亲在百草中寻到相关药草,放进皿中捣碎。傻蛋母亲进里屋去取布条,准备包扎用。
早一分上药早一点好。傻蛋拿起母亲刚拌好的草药浆,“小佳,将手松开我替你敷药。”
“嗯。”晨小佳轻轻拿开手。
傻蛋见晨小佳脸上伤口处仍有一片木屑,“这里还有个木屑,别动哦我把它拿掉,我会轻轻地,轻轻地。”
“嗯。”晨小佳乖巧地把眼睛闭上,静静等候。
傻蛋想直接用手指拿下木屑,又担心不够温柔,便翻过手掌换用指节背,把握好力度,轻轻地轻轻轻轻地刮。
“呀!”在傻蛋的手触碰到晨小佳脸上伤口的时候,一种别样的辣痛侵袭晨小佳的脑神经,这痛感,比直接扯掉血痂还要严重。晨小佳蹦起来,直接跩傻蛋一脚,跩得干净利落。
恰是傻蛋母亲从里屋出来,看到这一幕,看到晨小佳太多激动,脸上新结好的血痂又被扯崩,伤口处又冒出血来。傻蛋母亲心疼地问,“什么了这是?”
“我已经很轻了呀,我发誓,非常轻。”傻蛋感觉很憋屈的说道。
晨小佳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说:“他手上有汗,他弄疼我了。”
傻蛋母亲气急败坏,帮理不帮亲,又是狠狠扇了傻蛋两个耳光,“你个惹祸精,我进屋取布几秒钟的事情,你居然也能整出让人防不胜防的幺娥子。”
傻蛋母亲巧巧地替晨小佳清理伤口,然后从呆愣在一旁的儿子手中夺过盛药的瓦皿,柔柔地将草药敷在伤口上。撕下一张干净布条,将晨小佳眼睛以下嘴唇往上的区域包起来,担心包不好没法给伤口进药,环绕整个头部多缠两圈。
伤的是脸,连同鼻子都被布包住,呼吸不便,傻蛋母亲拿来剪刀,担心晨小佳会害怕,于是,用手遮住她的眼睛,然后操起剪刀在鼻孔处的布条上剪出一个洞来。
办好这一切,没了布堵鼻孔,晨小佳总算能均匀住呼吸。
办法是奏效,只是不太雅观。傻蛋每每看到布条上的那个鼻孔,虽然心有愧疚,可却又看得想发笑,憋得难受。
“你这表情真欠打。”短短几个字的话语没说完,傻蛋母亲手头上已经扇两耳光完毕。
没事儿了,傻蛋母亲进厨房里去准备早饭,院子里仅有傻蛋跟晨小佳两人。
晨小佳绕着傻蛋左瞧又瞧,青春期的男女生,无论是盯着还是被盯着身子,心里都难免产生怪怪的感觉。
晨小佳这么近距离打量傻蛋的躯体,不知道她究竟脸红几分,有布条包着看不见。
而傻蛋,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将挂在晾衣物的竹竿上的着装取来,穿戴整齐。
“刚才出那样的事,心一直悬着,没注意到现在仍光膀子。”
“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你在练武,你背后画有一幅血红色的图案,现在什么不见了?到底是什么鬼?”晨小佳不解地问。
我背后有图案?有可能吗?自己差不多天天光膀子习武,要是有这种怪事,自己不发现,母亲不会不发现。
我光膀子耍棍影让她看花眼?还是说这是搭讪异类话题的新潮流?
傻蛋贼贼一笑,转头四处扫描有没有其他人在场,然后将嘴凑到晨小佳耳根处,用手遮挡住风口,细语道,“小佳,你是不是喜欢看我光膀子呀,喜欢的话那我就不穿了,把衣服挂回去。”
晨小佳一愣,害羞地将头纽过一边。
这家伙,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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