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主讪讪道:“世侄,你有什么要求,就尽请直说了吧,和我们客气什么。”
朱有钱将张李两家家主带到了死去的爱犬身边:“世伯请看,我用来看家的三只细犬,如今死了一只。阳城山的土匪已经是蠢蠢欲动,派人来打探咱们的实力了。”
张李两家家主大吃一惊,张家主道:“不如报官吧?让官府来管。”
“若是官府不管呢?”
李家主道:“若是官府不管,我们两家任由贤侄驱使。”
朱有钱大笑道:“好,咱们就一起请县老爷做主。”
朱有钱大清早的请张李两家家主来,也不请吃早餐,就这样直接往县寺来。
花县令得知朱有钱拉着张李两家气势汹汹来到县寺,吓得差点夺墙而走,还是辅佐他的官吏拉住了他,道:“朱,张,李三家,家大业大,总不至于叛乱,县尊何必夺墙而走啊?”
花县令觉得有理,便不逃了,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官服,这才来到大堂去迎接朱有钱等人。
朱有钱等的有些不耐烦,待花县令走出,看到那一张尖酸刻薄的脸,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曾经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朱有钱就想往花县令脸上锤两拳。但终究忍住了。
朱有钱瓮声瓮气道:“最近阳城山的土匪活动越来越猖獗了,毫无疑问,他们正在窥伺咱们阳城县的实力,不知道县尊如何处置啊?”
花县令赔笑道:“这个,这个,这个……我已经贴了告示,悬赏招募敢于带队的勇士,不日便会征伐乞活寨,贤侄不妨耐心些。”
朱有钱大声道:“县令大人为何短视至此,光知道张贴告示寻找人才,不知道我阳城县也有许多不怕死的勇士吗?”
“你说的是哪位?”
“小人不才,愿意领兵,荡平乞活寨,换阳城县一个郎朗乾坤。”
“朱家少爷莫要胡闹,你身子金贵,怎么可以轻涉险境呢?”
但朱有钱执意如此,声称愿意贡献一千兵源,张家,李家也各贡献五百。但打仗从来不是有人就行了,还需要钱粮。
当花县令让众人讨论钱粮问题的时候,朱有钱反而变得吝啬起来,对花县令道:“咱们维护治安,保护的是全体阳城百姓的安全,这样一笔钱,我们三家可以带头做表率,拿出一些,全县的百姓也都要出一点吧。”
花县令庸庸碌碌,竟是同意了下来,在城内搞了一个募集大会,要求城内的百姓交钱,城外的百姓交粮,为攻打乞活寨,贡献自己微弱的力量。
当钱粮凑齐,朱有钱将朱李张三家捐的钱各自返还了,只有百姓的钱粮供应军需,玩的一手好操作。
四月底,朱有钱带着三家拼凑的部队朝阳城山而来。
花县令目睹着朱有钱率领着队伍离开,问身旁的张家主与李家主:“这小子应该会死在阳城山吧?”
张家主与李家主小心陪着笑道:“那自是一去不回了。不过,县尊为何要保存小小的乞活寨呢?”
花县令笑了笑道:“因为有个人和我说,他之所以从贼,是因为官逼民反,便觉得对他多有亏欠。”
花县令说到这里,眼睛滴溜溜的一转,道:“毕竟,三足才能鼎力。若没有乞活寨在旁边替我看着你们两家,我睡觉也不甚安心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县尊真爱说笑。”两位家主在一旁陪笑,笑的脸发酸,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各自闪躲开了,他们同意留下乞活寨,不也是怕张(李)家吞并了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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