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还有那边那两个穿着火鹅紫报废防具的那两个古人族!杀死了我的父亲!”看着内步森特身上的古铜紫残缺防具,还有他右手中原本属于自己父亲苏珀珥的残缺武器,史蒂彻斯已经在心中确定了内步森特、安德与鲍思肯定就是杀死自己父亲的元凶。
史蒂彻斯左脚向前迈出一步半,将右手的武器刺向内步森特的右胸。内步森特并不打算继续向后退让,她打算发起进攻,左脚从右脚左侧移至右脚后方,带动身躯从左向右逆时针旋转,躲开史蒂彻斯这一刺,史蒂彻斯的武器贴着她的胸口刺向了空气,内步森特此时用左手的武器靠向他的武器抵住,使他的武器暂时远离自己的身躯,然后右手高高抬起,将右手的武器自上而下向着史蒂彻斯的脑袋砍去。史蒂彻斯左脚后撤一步,顺势带动整个身躯从左向右逆时针转动,右臂快速地移至身躯左后侧,将右手的武器从内步森特的胸口旁后拉,拉至自己胸口前,左手扶着武器的柄部末端,右手略微发力,将武器从胸前后移至左臂旁,右脚前迈半步重踩沙面,右手用力地将武器自下而上挥出,同时自己右膝弯曲,左膝直接贴地,将身躯下移半跪在沙面上,挡住了内步森特的劈砍。内步森特将左手的武器放置在右手武器的器身上,双手一同发力下压,史蒂彻斯的左膝深陷白沙之中,右手紧握着的武器因为内步森特的发力直接砸在了自己右肩之上,他尽可能地将武器前移些许,但武器的柄部仍将右肩刮去了一小块,尘从伤口中流出,疼痛使史蒂彻斯的不得不闭上眼,抖动着自己的眼皮。
“我、安德、鲍思,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杀死你的父亲苏珀珥!”内步森特每说出一个字,都会向着下方发一次力,她的力量并不大,但是接连二十二次的发力,还是使史蒂彻斯武器的柄部下移到了他的胸口。这时内步森特才收回双手的武器后撤,史蒂彻斯则是从右肩至右胸口刮去了长块的肉,在右肩至右胸口出现了一条较长且较宽的伤口,因为这个伤口,尘迹已经布满了整个右肩与右胸了,渐渐向着腰部蔓延。史蒂彻斯将右手的武器插入沙面之中,双手同时反握着武器的柄部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双膝都已经跪在了白沙之上,脸上有着与沙粒相似的白色,他紧咬着牙,抿着双唇,闭上双眼,整个上半身好像都在颤抖,疼痛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他的脑中却一直在回响着内步森特刚才的那句话——“我、安德、鲍思,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杀死你的父亲苏珀珥!”史蒂彻斯觉得自己不应该去相信他所说的话,但自己的内心却自然而然地纠结起来,只要能给予自己父亲哪怕多一丝的活下去的可能,史蒂彻斯做什么都可以。母亲已经彻底离开了自己,史蒂彻斯已经经历了一次彻骨的悲哀,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父亲的消失...只是消失就好,他还活着,他只是消失......
“对。你说得对,你们没有杀死我父亲,你们也不可能杀死他,他还活着...”史蒂彻斯咬着牙,将话语用力地从口中挤出,内步森特甚至没能够听清他说了什么。
鲁斯的队伍中,有一名奈夫津身下的步行者,踩在沙面上,却触碰到了隐藏在白沙下的霁青色火焰,霁青瞬间蔓延至步行者的全身,原本骑着步行者的奈夫津,挣扎着想要离开步行者,但自己的速度却远不及霁青蔓延的速度,它瞬间将步行者与这个奈夫津吞噬了,步行者什么都没有留下,而奈夫津则化为尘粒飘向霁青色的天空。
火海的火焰本身透明,无色无味,唯有受双月与双阳的光芒照射才能够染上颜色。大多数时候都将自身隐匿于白沙之中,难以发觉。触碰火海的火焰,会被附着,它们会以极快的速度在被附着者的身躯上蔓延,几个呼吸间就能将被附着者烧毁化为乌有或是化作颗粒。
这些火焰的无色无味的特性,以及它们在被附着者身上蔓延的极快的速度,使它们拥有了自己的独特的称号——毒焰。这代表着世人对于它们的敬畏与恐惧。
鲁斯与莱塞斯都让身下的步行者停下了它们的步伐,两人队伍剩下的成员在目睹了同伴的惨剧后都立刻使自己身下的步行者停下了脚步。弗尔卡柯也来到了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沙面上,他也让身下的步行者停下来了。弗尔卡柯、鲁斯、莱塞斯和所有的在场的奈夫津的成员们都用双手撑住步行者的背部,将双腿抬起,让自己的双脚踩在步行者的背部。他们的反应速度可以使他们在步行者遭到毒焰的附着后,立刻跳跃离开步行者,以此来躲过毒焰的附着,保住自己的生命。他们所有人都在等候着霁青色的毒焰的来袭,但它们辜负了他们的畏惧,风用力地吹动着它们,使它们远离了他们,来到了漠芬们与漠匪们的身边。
漠芬们的突袭转为了正面进攻,漠匪们则是在遭受了突袭后,立刻进行了防御与反击,双方都没有给彼此太多的破绽与机会,战斗变得胶着。漠芬们都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眼前的漠匪身上,或是集中在眼前的几名漠匪身上,没有一个漠芬转头或是转身看向自己的后方,他们不能够这么做,也不可以这么做。漠匪们也是如此,他们只能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眼前的漠芬们的身上。但霁青色的毒焰慢慢地浮现在白沙之上,乘着风,飞快地向着漠芬们与漠匪们袭来,漠匪们正对着霁青,它们的袭来,使漠匪们的眼皮疯狂跳动,腿部都止不住的颤抖了,所有漠匪们的心中都涌现出这么一句话:该死!即便遭受到漠芬们的攻击,蜜黄尘从伤口处溅出,疼痛在身躯内弥漫着,漠匪们还是立刻掉头远离漠芬们,更准确的说,是逃离不断靠近漠芬们的霁青色毒焰们。漠芬们觉察到了眼前的漠匪们的异常的举动,纷纷停下攻击,看向自己的身后。此时漠匪们已经跑离他们很远了。漠芬们看见的是飞快地迎面袭来的霁青色的毒焰。所有漠芬们的心中都涌现出刚刚漠匪们心中涌现出的那句话:该死!漠芬们与漠匪们都只能做同样的一件事,就是逃离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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