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相。”秦苗一把拍开邓拓海的手,口中娇嗔道,“整天脑子里,净想些肮脏东西。”
说着,秦苗还给了邓拓海一记白眼。
“嘿嘿,难道你不想?”邓拓海凑到秦苗耳垂边,低声说话间,只是轻轻哈了一口气。
秦苗顿时便觉浑身一麻,差点没摔倒地,邓拓海仿佛早有预见一般,一把将她扶在了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苗才缓过劲来。
“你个无赖,每回都这样戏耍人家。”秦苗伸出手指,在邓拓海身上某处狠狠一凝,口中还在埋怨,“人家早晚得死在你这无赖手里。”
邓拓海忍着身上疼痛,嘿嘿笑着也不敢反击。
毕竟,如今不比从前了。
秦苗未筑基之前,他凭借实力还能牢牢压制住对方;秦苗筑基之后,两人在打闹之间,他总是吃亏的那一方。
他唯一的反击机会,便在秦苗的双耳耳垂上,并且还得是趁其不备,偷袭之下。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家伙一样脑子肮脏?”秦苗红着脸颊,口中还为自己辩解着,“忙了这么些天,又脏又累,身上都臭死了,人家只是想回去先泡个澡。”
“泡澡?”邓拓海闻言,心中更热。
不得不说,秦苗洞府中的那方温泉池,可真是个好东西。
任凭身体再疲累,只需脱光进去泡一泡,再出来时,宛如脱胎换骨似的,里外透爽,格外精神。
那方温泉池中,更是他和秦苗二人经常戏耍之地,留下了无数美妙的回忆。
“走吧。听你这一说,我也乏累了。”邓拓海拥着秦苗,边走边说着,“你闻闻我这身上都快馊了,咱们先去你洞府泡个澡。”
他这语气听来,已有几分急迫之意。
不一会儿,两人出了器殿,来到阳光之下。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初春时节迎面吹来的海风中,咸腥中还夹带着几分春芽气息。
十年之前,同样也在二月,邓拓海还是个刚刚参加完入门仪式的懵懂少年。
十年过去了,年少时光已不在,他转眼已经长成了成年汉子。
在外人眼里,邓拓海的长相尚算魁梧英俊,这也让他颇有几分女修缘。
前几年,他那位准岳父秦一风来离火峰看望独生女儿,顺便还曾见过他一面。
当时,秦一风见了邓拓海,还以为自家女儿认下了一个同门干弟弟。
也是自那以后,邓拓海便蓄起了胡须,虽然看上去仍然有些短短稀稀的,但好在比他未留胡须时,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
最少不至于,当他和秦苗站在一处时,再被别人误会成秦苗的小弟弟。
或许,他仍然不如已显露出几分成熟女性气息的秦苗,但总算让两人从外表上更般配了许多,就算是被人误认,至少也得是秦苗的大弟弟。
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这些年,他跟在无缺子身边,在器殿还担任了管事职务,也算是唯一一位练气期的管事。
在他手下,经常会有数十成百的练气修士听候指使,可他和别人同样的练气修为,又是个年轻小子,平日里有不少老滑头暗中就不认可他这管事职位,总是干出些阳奉阴违之事。
纵使他是二阶炼器师的身份,也很难压得服所有手下人,好在自从他蓄须之后,这种情形就变得少了许多。
就在邓拓海出神之际,旁边的秦苗已然有了动作。
只见她解下围在脖子上的红绸丝巾,同时间神识一出,红绸丝巾便化作一条数尺宽的丝带,悬浮在地面三尺高。
这正是秦苗的中品灵器——绛风绫。
灵器本身,是邓拓海亲手炼制,送给秦苗作为筑基贺礼;灵器名字,却是秦苗自己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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