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星语一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如同一只死狗一样提了起来。“小流氓,你们给我洗耳听清楚,要是你们胆敢动冬冰一个手指头,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众流氓听到星语的喝叱,全都停住了脚步,心想:连他们的主人她都不放在眼里,就像揍谑疯狗一样暴打,这小姑娘肯定有比主子更强大的靠山。
凶人怕恶人,星语的凶神恶煞制住了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混混,“你们以为郝青受能够护你们周全,就敢胡作非为,就敢做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但在我眼里,他就是我脚底下的一只蝼蚁,随时都可以踩死它。”
郝青受被吓得面红耳赤,裤裆里已经尿湿了一大片,“姑奶奶,求你放我一码,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无礼了,再也不敢对你痴心妄想了。”
星语随手一扔,把他掷到了地上,“滚吧!瞧你这个熊样,还敢在姑奶奶面前动歪脑筋。”
几个流氓抬起地上受伤的郝青受,把他放到一辆微型车里面。他们又转回身,架起被郝青受和星语打残了的两个小流氓,送到另外一辆皮卡车上面。
郝青受仍然死不悔改,从车窗里探出头,意味深长说,“小美人,你就是敲碎了我全身的骨头,你也改变不了我喜欢你的心,也改变不了我要与你白首不相离的愿望。”
星语气得七窍生烟,“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郝青受踌躇满志,“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郝青受攻不破的堡垒,更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服服帖帖成为我的女人。”
“呸呸呸……”星语一连往地上啐了几口唾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垃圾堆里涌不出甘泉。你全是光头和尚做梦娶娇妻,空欢喜一场。”
郝青受哈哈大笑,“有志者,事竟成,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俘虏,乖乖做我的小女人。”
星语扬起手中的钢筋,在空中晃了晃,“你再不滚开,现在我就杀了你!”
郝青寿吓得把头缩进驾驶室,大喝一声,“快开车,小美人要发射暗器了。”
两辆车子轰大油门,眨眼间消失在了黢黑如墨的夜幕中。
星语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感慨万千,“人生就是一场激烈的搏斗,胜则为王,败则冦!”
她丢下手中紧握的钢筋,转身走进房屋,冬冰依然鼾声如雷。经过刚才的博斗,她感到精疲力竭,一下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冬冰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温暖的胸怀里。
她自小在安乐窝中长大,从来没有做过一天苦力活,可今天却搬了一整天的红砖,只感到腰酸背痛,头昏脑胀。
眨眼间的功夫,她也在疲惫和劳累中沉沉睡去。
两人如同玩累了的孩子,紧紧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一粗一细的两种鼾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演奏一首美妙的交响曲。
天亮了,一丝曙光透进房屋,冬冰睁开蒙眬的双眼,见到思语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鼻孔里发出香甜的鼾声。
他暗忖:自己与星语怎么会睡在这里?怎么会躺到地板上呼呼大睡?
想了半天,他仍然想不明白,他清晰记得他们搬完了砖,然后就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以后发生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为了不吵醒熟睡的星语,他慢慢坐了起来,“这个傻妹妹,把外衣都脱了盖在我身上,难道不怕着凉吗?”
冬冰轻轻挣脱星语抱住自己脖颈的双手,又小心谨慎把他揽抱在自己结实的胸怀。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她娇小的身躯。“好妹妹,都是我连累了你,才让你尝到了从未吃过的苦头。”
冬冰摸了一下肩膀,发现受伤的肩膀已经被上了白药,并裹上了厚厚的纱布。咋天还疼痛难忍的肩头,一夜之间仿佛就痊愈了,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星语呼气如兰,柳眉弯弯像两个小月牙,精美绝伦的小耳朵如同两个小贝扇,俊俏的小鼻子玲珑剔透,樱桃小嘴令人垂涎欲滴,白皙的苹果型脸庞使人梦牵魂绕。
冬冰闻着她体内特有的幽香,如同一缕清风吹过湖面,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
星语的美是超尘脱俗的美,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清纯而又神圣不可侵犯。
冬冰低下头,刚想亲吻一下她玲珑剔透的玉鼻。
可是星语却睁开了流星一样的大眼睛,“大坏蛋,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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