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语气听起来突然高兴了不少。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去年的十二月十号，那天下着小雪，我请她看完电影，在路上她抓了一把树上的雪就想往我脖子里塞，我抓住她的手，她还笑嘻嘻的样子，像个憨憨一样。我跟她嘿嘿了一下，把一只手还给她，另一只手没松，她低着头没挣开，就在我旁边走，那晚，我们俩走了十二分钟回了学校。”

细节和日子都记得很清楚，他高兴的甚至都忘了这个是他朋友的故事，没有改称呼。

张扬继续问道，“那之后呢？你们俩牵着手进了学校？”

“……”

那边久久没有回应。半晌才道，“那天很冷，她手都冻红了。”

芳姐听的直叹气，谈个恋爱没什么好丢人的，如果那女的真的喜欢，甚至更愿意被人看到。

这个女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养备胎！

这小同学怎么说呢……

用一个词来形容：自欺欺人！

连听众们都听不下去，劝他的留言铺天盖地。

“兄弟你糊涂啊，她这就是摆明了玩累了，想找个备胎接盘啊！”

这个世界还没有舔狗这个说法，大家接受的还是“备胎”一词。

“兄弟，过来人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想法如果再恶毒点，她为什么突然会跟你表白了？”

“你可要想明白了，摊上这种女人，能膈应一辈子啊！”

“沃·镃基·硕得：如果想掌控一个男人的命运，那就让他喜欢上你，如果想玩弄一个男人的命运，就在上一条的基础上，永远不要喜欢上他！”

“别管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都到这一步了，这男的还在给那女的找理由。

还什么情感问题？

张扬算是看出来了，这兄弟早就想好了，上节目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

本来嘛，如果对方真的是舔狗，那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既然愿意，那自然是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但这个男的，只能说正处于备胎和舔狗的界限边缘，起码还有抢救一下的可能。

而且这个女的，就很让人看不惯了。反正碰到了，张扬是不吐不快。

“朋友，有这么一种女人，总是给你一种她就是你女朋友的错觉，能对你察言观色，知道你喜欢什么，然后就会成为你心目中的样子。同时身边的暧昧关系还特别多，她们不轻易开口承诺，也绝不会主动拒绝。对于你的好照单全收，但是当你有进一步发展的意向时，她反而会和你划清界限。”

那彭姓同学愣住了，这形容，和那女的简直一模一样。

“在别人看来，永远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呢，永远都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你知道对于这种人，我怎么称呼她们吗？”

他愕然问道，“……什么？”

芳姐和包欣雪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张扬缓缓吐出一个新词，“绿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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