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二弟子汪天成吓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哆嗦着:“张年年,你说我们茅山弟子又没有跟他们过不去,你说无常他们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呀?”
张年年就回道:“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师爷毛小方和贾小玲跟一个妖僧有了过节,而这个妖僧就是无常和兀突骨的主子。我们祖师爷不在了,他们当然拿我们来发泄这股怨气呀!这是人之常理,有什么奇怪的,怪就怪我们投错了门庭。不该来茅山学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很可能回不了茅山了,看样子要死在这里了!”他脸色死灰般,更加害怕接近死神。
这时候一个道姑走过来,看了看他们俩,叹了一口气,说:“都以为你们南茅山的弟子都是硬骨头,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怎么就这般怕死!在外界还说自己南茅山如何如何的了得,哈哈哈哈······,原来都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哼,真给南茅山丢脸!”
“翠翠师妹,不,翠翠姑娘,你不能这样说我们,不怕死,为什么刚才你们北茅山的人不走前面,死的不是你们的人,你们当然无所谓,要不下次你走走看,站着说话不腰痛!”张年年辩驳道。
“呵呵,要不是方通师叔叫你们先行,我们早就跟过去了,慢腾腾的跟死蛇一样,不死才怪呢!”翠翠柳眉倒竖,毫无相让。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汪天成听翠翠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本来他们的人死了,心里就非常难过,那翠翠的话听起来幸灾乐祸似的,怎叫人不生气。
“二师姐,你说错话了,惹众怒了!”旁边的一个道姑提醒翠翠。
“哼,我早就看你们南茅山不顺眼了,别以为,你是二师兄我就怕了你,贪生怕死的家伙,看着你浑身筛糠似的,姑奶奶就来气!怎么的,想打,姑奶奶奉陪!”翠翠并没把旁边道姑的话当回事。说着“嚯”地一声,抽出剑来,指着汪天成。
“兄弟们,操家伙,把那几个女道姑打趴下,叫她们在我们面前拽!”汪天成大声喊道。
此刻南茅山的弟子个个抽出剑来,跟北茅山的道姑对峙起来。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远通看到情况不对,就飞速跑过来,站在他们中间,厉声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简直放肆!”
看到远通师叔来了,大家将剑收回。
远通看了看汪天成,再看看翠翠,问:“你们俩吃了火药了吗?前面死人了,你们还在互相残杀啊,那好,你们杀吧,自己杀死了,他们也省得一路追杀你们了!现在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低下头,被远通一骂,顿时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起来。
那翠翠低头回道:“师叔,我错了,对不起,惹你生气了,要罚你就罚我吧!”
远通看了看满脸通红的翠翠,就说:“大敌当前,一致对外,翠翠,以后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是,师叔,我知道了!”翠翠说着抱拳施礼,退到一旁。
大家正在为难之际,山上竹林里的竹子又发生了异动,“哗哗哗哗哗······”的大片竹子倾倒下去,竹林里喊杀震天,好像里面有人跟那些埋伏的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刀剑声“叮叮当当”的响过不停。
还来不及防范的埋伏者,被另一群人伏击了,他们很多人被箭射中,哀嚎着滚下山去,剩下的一些埋伏者,与冲下来的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那些埋伏者被打得抱头鼠窜,再也不敢恋战,对方早知道他们的缺点。在箭头上涂抹了驱邪水,只要被箭射中的鬼兵,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会灰飞烟灭。鬼兵们看到他们的同伴个个惨死,哪还敢跟他们战斗,驾起云头,灰溜溜的逃了。
至善带着武当派的弟子,偷偷袭击了无常的人马,将无常的鬼兵们打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战斗只持续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接着至善就跟武当派的弟子来到山道上与远通会合。
大家齐心协力将山道上的竹竿拔了,然后快速过了老鹰嘴,往原始森林里进发。
然而,无常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残酷,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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