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夏明阁而是自己，夏惜年自然知道，这确实是征求自己的意见。

所谓人脉的费用，交代给下面一个掌柜的事，又哪来的费用？

不过，推广一个玩的事，大可找些年轻孩子一起来玩就是了，又能花的了什么钱？

似乎大部分费用都担在了雪枫阁的身上，虽然枫阁主说这个什么俱乐部有收益，但从哪里来呢？

但枫阁主既然拿出来说，想必是有成算的。自己既然能帮上忙——

“好！”夏惜年痛快跟北枫碰了杯。

“欢迎夏叔明天到落雷城看一看。

如果合适，选派些人来学习吧。

不过这些人什么时候能学成，那就要看什么时候能通过结业考试了。来这里的费用，也要夏明阁自己承担。

以后来学习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说实在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夏叔可以琢磨琢磨这个法子。

打个时间差——”

北枫呵呵一笑把酒仰头干了。

“时间差？”端着酒的夏惜年一怔，不由看向玩兴正浓的玎珰。

时间差，向来是衣饰这个行当常用的手段。

*****

“好刚！”沈九轩喝干一罐冰啤酒，长叹一声。

“什么好刚？”正小口啜着啤酒的玎珰问道。

“你，还有你说要送表的人。”沈九轩再拿起一罐酒，啪地打开。

“我？我父母？怎么是刚？”玎珰疑问。

“就是刚，不屈不挠，坚持不懈，不就是刚？

你说的表语。

双子座白款：温柔，如光照亮周围一切。

双子座黑款：强大，却甘心隐没于阴影。

不管是温柔还是强大，都很执着。

既然是你的父母，那他们生的你，自然也刚。”

“可我刚才没说是送我父母！”玎珰指出他话里的问题。

“那也一样啊。崇慕刚的人自然也刚！”

“有说女孩子刚的吗？刚正、刚直，都是硬的。”玎珰不满到。

“外方内圆，也是人生境界。”沈九轩再次分辩。

“境界？那你呢？你什么境界？”显然玎珰对沈九轩说她有境界这话还算满意。

“我？

我的境界就是喜欢自由自在。

我做行商就是为了自由自在。”沈九轩抬首望天，颇为自得。

“行商？你原来是行商啊？”玎珰似乎对此很感兴趣，但转而又问：

“那你有请柬吗？”

“没有！我一个小行商哪来的请柬？”沈九轩倒也坦然。

“那你来——”

“我有个祖传的储物法宝。只要碰到好货，一次就够我卖好久。”

“边行商边玩？”玎珰大为羡慕。

“当然！”沈九轩更加得意。

“可是，既然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好好经营一类货或找个地方好好经营呢？毕竟行商不可能到老。”玎珰却开始替他考虑。

“我喜欢自由自在！

我也是听说上次竞买会的事，才过来想看看传说中的九阶刀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还有更加好玩的事！

其他的，着什么急？”沈九轩无所谓到。

“是这些？”

“是啊。就是咱们玩得这些。

你知道吗？滑板还有种玩法是在天上踩着滑来滑去。

等哪天我一定要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可以。

而且水上也可以。

不过雪枫阁的那位大哥说，必须带着降落伞才行，不然会摔得连渣也不剩。”

“降落伞？那又是什么？”

玎珰歪头看了眼同在天桥上坐着但有些远的夏惜年和老管家。

不知怎么被雪枫阁阁主说动，这么大岁数了还要来等着看日出的落雷之巅。

眼前这个夯货，到现在还没想到他的那位大哥是雪枫阁之主？

可怜的家伙，雪枫阁阁主会随便跟你说这些吗？

又会无缘无故让你认识夏明阁的东家吗？

堂堂青玉阁阁主的独女又岂会跟你喝酒，等日出？

没心没肺。

唉，笨死算了！

“不知道，说是过段时间会有，如果我愿意可以等等。”沈九轩兀自说着。

“对了！

说起了等——当然，如果你——不嫌弃！

十二星座这套表只有这么一套。

这对表我想——可以送给你。

我也只带了一天，不到二十四小时。

不过，包装就需要你自己想办法了，当然还有表语手册。”

沈九轩边说边注意着玎珰的神情，从储物法宝里拿出双子座的女表，反复让玎珰在明亮的路灯下细看，证明自己真的没弄脏。

玎珰接过女表嘴角噙着笑埋头反复看了半天，拿出一块丝帕细心包起来，收起。

“我得再找人看看。”玎珰用酒罐止住沈九轩要从腕上摘下表的动作。

“等确定这支没问题再和你要。

黑表你先戴着，这是雪枫阁独有的不锈钢合金，不会生锈。”

“那好！那我等着你。”沈九轩诚恳说到。

老管家不由歪头看向沈九轩，露出笑意。

夏惜年则眉头微微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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