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是劳动的起始阶段,写妇女们准备开始采车前子,第一句中的“采采”不是采摘的意思,而是璨璨,色彩鲜亮的意思。
“第二段是劳动的高潮阶段,具体写妇女们怎么采车前子的。
“第三段是劳动的结束阶段,写的是妇女们把采摘的车前子装进兜里,流露出她们对丰收的喜悦心情。”
“嗯嗯。”张旗连连点头。
许军桥继续道:“这首诗并不难学,你来读一遍我听听。”
张旗答应一声,低声读道:
“采采芣苢,薄言采之。
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
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
采采芣苢,薄言襭之——对不?”
许军桥赞许道:“很好,没读错一个字,而且你没有把捋(luō)读成捋(lǚ),相当可以了。”
“我感觉这是一首采茶歌,捋(lǚ)用在这里不合适,应该是捋(luō)才对。”
许军桥伸出大拇指,给张旗点了个赞。
……
几节课下来,张旗开始有些适应了。
其实他的学习能力并未有所退步,在天机山三年来日日夜夜学习药理,学习玄文,其深奥难明之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重新学起课文来,可以说是一点就通,常常能做到举一反三。
许军桥为此赞叹不已,差点惊为天人。
第四节课时,张旗又感觉到许军桥身后的女生在瞪着自己。
张旗以免自己弄错,特意释放神识扫了一眼,发现她幽怨的眼睛鼓得都快跟金鱼眼似的了。
张旗有些好笑,抄了张纸条递给她,只画了一个问号。
很快,纸条被揉成一团,恶狠狠扔进了抽屉。
张旗打开纸条,只见纸条里写道:“王八蛋,你抢了我的座位!”
张旗不禁莞尔,把纸条递给许军桥看。
许军桥瞥了一眼,似乎很是无奈,摇头低声道:“别理她!”
张旗把手背放到嘴边,低声笑道:“你的小女朋友?”
“我呸!”许军桥低骂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好像很喜欢你啊?瞪了我四节课了,话说,我没来之前她是你同桌吧?”
许军桥有些欲言又止,最终低声道:“跟你说了吧,学校里有两个人惹不得,一个是校霸,一个就是她了,他俩的哥哥,都是你上司!”
张旗惊讶道:“谁啊?罗鑫民,民哥?”
许军桥往后指了指道:“罗鑫民是这位的哥,另一位的哥你应该还没来得及见过。”
“哦,就是她哥安排我跟你坐,不让她跟你坐?”
“对啊,本来她也不是我同桌,甚至还不是我们班的,奈何……”
许军桥给了张旗一个眼神:你懂的!
“那现在怎么办?她整天盯着我也不是事儿。”
许军桥顿了顿,再次低声道:“别理她就行了。”
“好吧。”张旗无奈道。
这一节课,比较无关紧要,老师也比较松散。
课堂上同学们小声交头接耳,搞小动作,张旗收到了几张纸条。
这几张纸条几乎都是女生写来的,只有一张是男生写来的。
男生纸条的内容让张旗不禁莞尔,只因其威胁道:“臭小子,别撩我的小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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