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朔如往常般,在真正进入睡眠前,灵魂都会先去到光柱内,试探性问道:“影,你对梦境知道多少?”
影懒洋洋道:“梦境我知道的并不多,可梦魇我知道些。”
“梦魇全身漆黑,身材如马,可却长着一双羊角,双眼通红,没有眼白和眼瞳之分,胸前还有一个双眼紧闭,总是低垂着如同在睡觉的头,他们天赋圣术便是能将自身化作如同灵魂一般的存在,从而进入到别人梦里,窥探他人梦境,实力强大的更是能左右做梦者的梦境,不过他们自身并不擅长战斗,所以时常躲在他人梦里,在梦里,他们便犹如拥有了自己的小天地,战斗力能得到质的提升,若是开始炼魂境的,也就是圣界所说的封圣成功后,更是能拥有一座自己的梦境领域,那时想要打杀他们就更难了。”
司马朔好奇道:“你这了解的不少呀。”
影摇了摇头,道:“这都只是表象,至于他们是如何做到身体化虚的,又或者如何左右改变他人梦境的,又为何能活在别人梦里,这些内在的东西我都不甚清楚,所以不能算真正的了解。”
如果这不是谦虚,那只能证明影对自己十分苛刻,因为他所说的那些不清楚的东西,都已经是梦魇一族的最高机密了。
可司马朔不清楚,若说梦魇是时常躲在他人梦里,那影则是时常躲在别人的影子内,一个窥探人梦境,一个窥探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所以他知道的东西非常多,可能比一个种族的族人都更了解那个种族,所以能让他不了解的,着实不多。
司马朔听影如此说,以为他没进过梦境,所以难得开口邀请道:“要不要一起去梦境里看看?”
影不屑道:“虽然我不懂得如何进入梦境,可我曾跟随过一头梦魇进入过,也就那样,没什么意思。”
既然影不去,那司马朔也不强求,盘腿坐下后抱着无忧,听着传入光柱内地箫声,真正的睡去。
鳄湘没想到迎春节后的早上她刚和父亲离开铁树堂,去往鳄狼族领地见长辈,中午外堂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不过奇怪的是父亲身为纪律堂副堂主,居然没有被立即召回协助调查,这让她父亲一直揣揣不安。
今日回来后父亲便把她扔在了外堂大门处,自己匆匆忙忙赶回纪律堂。
走在路上,鳄湘心念着自己的朋友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
往常自己在,因为特殊的身份,父母都是从外面选拔进的铁树堂,而到了自己,则又变成了土生土长的铁树堂人,加之父亲是纪律堂的副堂主,所以在两边都能说上话,一旦眼看两边要开打,就都是她在做和事佬,所以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觉得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忽然,她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张黄色的纸,捡起来后左右前后看了看,没有看到有人,端详了一下黄纸,上面画着些奇怪的符号,自己并不认识。
鳄湘原本想要站着等失主回来,可站了没一会,一名纪律堂弟子便出现,虽然认得她是副堂主的女儿,可堂主已经下了规定,要禁足所有外堂弟子,所以便让鳄湘尽快回七十三楼,鳄湘无可奈何,只能先离开,等以后再寻找失主。
回到七十三楼内,大厅空空荡荡,所有人都回房间休息了,鳄湘便走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鳄湘拿起那张捡来的黄纸,端详了一会,叹了口气,随手放到一边,然后渐渐睡去。
在床上,鳄湘不自觉的翻来覆去,一下子卷缩身体,一下子又四仰八叉的摊开,动来动去,头刚好枕到了放在边上的黄纸。
鳄湘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出现在铁树堂的大广场边上,周围全是人,她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找到熟悉的人。
突然,广场中间传来一声巨响,鳄湘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可周围的人都太高大了,鳄湘使劲抬着头看,身体忽然飘了起来,视线不断升高,直至达到她刚才心中想要的高度,她虽然觉得奇怪,但不知道怎么的也没多想。
广场正中,有一头嗜睡猪在与一头三足犀和明血豹在战斗,说战斗又好像不太贴切,应该说是那头嗜睡猪在将三足犀和明血豹当球踢来踢去,嗜睡猪的速度极快无比,两人每每要落地时就出现在他们下方,再次将他们踢飞到空中,如此反复,那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只有惨叫声不断传出,可奇怪的是广场上一滴血都没有,仔细观察那两人,身上同样没有鲜血流出,这显得更加的匪夷所思。
虽然看着很惨,可因为没有血液的渲染,让整个画面又显得不那么惨,好像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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