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斧老者看着近在眼前的秦纵,越来越感觉出一丝丝不对劲。
秦纵面无表情死死盯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惧怕,仿佛根本不惧自己手中的巨斧。
巨斧老者眼中疑惑,下一刻明白了对方为何如此的有恃无恐。
“叮!”一声脆响巨斧长老只觉得往日,手上战无不胜的巨斧,此刻却是被一股极强的力量定格在了当场,
“怎么会!你是?”
巨斧长老眼看巨斧上灵力震荡像是在惧怕此人一般,不断向着斧身内部躲藏心中大骇。
本来巨斧当空,向着秦纵的头颅劈砍下来,就要当场取了此人的性命。
但秦纵身后这时却走出一人,轻轻左手一抓将巨斧牢牢钉在了半空动弹不得。。
巨斧长老看着眼前的这人,他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过此人,不知此人是何来路,此人正是秦纵这次带回来的牧律。
牧律再怎样以前也是,冰都要塞的守军统领,哪怕是带着伤,对付巨斧长老这流也是游刃有余。
本来巨斧带着万钧之力对着秦纵就是劈砍而来,这一斧却被牧律用手就直接接了下来。
看着被捏在对方手中如同嵌入,山体中一般不可动弹的巨斧,巨斧长老脸上惊恐之色大盛。
还没等着巨斧长老反应过来,牧律一声低吼,速度极快一个错位靠近了还在惊楞中的巨斧老者。
左臂一团绿色灵力破体而出附在拳头之上,一个躬身,一拳带着风啸轰出!
“怎么会!”感受着拳头上的爆炸般的力量巨斧老者面色大变,也不顾不得手上的武器巨斧,直接撒手就要向后躲避,但这拳头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没等巨斧老者退回,就一拳打在了身上
“额啊!”巨斧老者双眼圆瞪,看着轰在身上的一拳,只觉得一股山岳般的力量进入身体。
体内的灵力一下子被这种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摧毁,狂暴的灵力如一条条恶龙极为霸道的粉碎全身经脉。
经脉如同小水渠面对暴怒的海啸,海量的灵力直接将全身经脉撑爆,巨斧老者肉身肉眼可见猛地胀了一圈。
身体像是彻底承受不住体内这灵力的激荡,肉体直接炸裂血肉四散崩溃,巨斧长老一招被打成了血雾四散。
“啊!”牧律一声低吼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屠杀,眼中的杀意简直形成实体化,。
手臂猛地一甩,将那牢牢握在手中的巨斧狠狠抛出,巨斧撕空鸣叫。携带着万钧之力。
将远处半空中一个跳起来欲要偷袭的武者拦腰砍杀,直接钉死在了大门的柱子上,巨大的声响引得所有人而侧目。
那被巨斧钉死在门柱子上人,哀嚎之声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般可怕,让所有人心中都胆气尽失,一招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些没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年轻秦家子弟,双腿此刻是真的吓到连跑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想要逃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此刻竟然连想逃都成了奢望,眼看着被身后追来的私兵追上,砍成了数块
镇中各处秦家驻地私兵都在械斗,一场大战牵动数千人的生命,从下午打到了黑夜。
当二长老本人被数位秦纵一脉的长老们联手击杀,这场叛乱彻底算是大局已定。
二长老被其余三大族老联手击杀在了秦宅的消息传出。
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二长老麾下秦家子弟私兵,也开始失去了斗志,大规模的开始投降。
“子车劫!你去知会县长家一声,今夜我秦家清理门户,请县中商户闭紧门窗“
“我秦家不会对无辜之人动手,今夜秦家族人,若有趁乱骚扰商户者杀!”
秦宅后厅前,夜色渐深已值深夜,此刻的后庭前,火把林立到处都是私兵卫队。
子车劫、牧律、魏舞阳和秦家一众长老都在此地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远处院墙上挂着的一溜尸体,一个个心中的怒火简直到达了顶点。
墙上排成一排的尸体被悬挂在此地示众,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秦纵所熟悉的人。
大都是些当初扶持自己登上脉主之位,亲近自己的秦家族人长老,被二长老诛杀震慑他人。
管家公孙疾和自己护卫统领秦武的尸体都挂在上面,今夜的风大,尸体悬挂在墙头被狂风吹拂而动。
这些尸体,像是在不甘的反抗呐喊着,显得极为的诡异!
这些人都是这一周内被二长老党羽,所杀掉的自己的亲随,这一次要不是秦纵适时出现,恐怕受牵连之人会更多。
“血债总归是要拿命来偿,今夜注定好是一场血腥的盛宴,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全部祭奠我们秦家英魂”
得到了准确的命令,在场的长老私兵全部涌了出去,一整夜整个河西县都沉浸在了血腥之中。
那些二长老麾下的秦族子弟,开始大规模被绞杀,投降以然没有了意义,血液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县城。
县中各处家门紧闭,因为早就有过言明其中的厉害关系,其余的县中商户农家一早就窝在家里,家家铺门紧闭街上早没有一个行人。
街道上带着火把不时穿行而过,的秦家的卫队和镖局力量,也都和这些普通的商户们秋毫不犯。
各自奔向秦家的各处产业,杀戮也只是在秦家秦族内部之间而产生。
“快点!都给我动作快点!”
“脉主大人,二长老府邸也已经拿下来了,反抗的卫队也全被当场斩杀,剩下的这些都是些投降的俘虏和一些家眷您看这些人怎么处理”
远处一队卫队押解着一群俘虏老幼走来,这些人都是二长老家中的家眷护卫等,足足有着数百人,各种哭喊哀嚎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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