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然而言,如果说由顶尖强者到巅峰强者的突破,是水到渠成。
那么他由巅峰强者迈向所谓的“超脱”之境,更多的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了。
因为吸收那一缕缕“神尸尸骸”的能量,秦然体内的能量颜色,已由原先的乳白色悄然转变成了青白两色掺杂,然而无论秦然如何让体内的那些能量去分食他吸收的超脱强者能量,始终都是无限逼近超脱之境,然而距离真正的这一境界,却依旧隔着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门槛。
一步之遥,便是天差地别!
而对秦然而言,这个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多选择,索性将律令掌控能力催发到极致,拼命的吸取着本属于超脱强者的能量。
轰!
随着秦然的举动,一切好像走向一个不可控制的方向,磅礴的、强大的浩如烟海的能量如若江河崩腾,好似万川归流,开始近乎疯狂的朝着秦然体内宣泄过去。
在这股无论质量、浑厚程度都远远超过秦然的能量冲击下,他勉强构建而成的防御体系,连一丝阻拦对方的作用都没起到,恐怖的能量冲刷而下,而后一切都就此土崩瓦解。
最后意识苏醒的时刻,秦然拼命的想要将这些能量切割开来,然而他的所有一切举动都好像无根之水,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海量的能量冲刷而下,连带着秦然原本积蓄在体内各处无法掌控的能量,也在这股外来但却霸道至极的能量冲刷下,疯狂在体内各处运转起来。
而在这股庞大且精纯到难以想象的能量入侵下,秦然只觉得全身一震,而后整个人便悠悠昏沉过去。
但他体内的外来能量,却不会因为秦然的沉睡而停止流转,他们如若带军冲锋的战士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肆无忌惮,而后直朝秦然心脏胸口位置扑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一直隐匿在秦然胸口位置,始终没有过什么大动静的超级能量晶石,第一次展现出了它真正的神异之处。
原本在这股海量且精纯的能量冲击下,秦然的心脏就算坚韧如磐石,也是不可能支撑的住,然而这一刻,无论外来的能量多么霸道、凶猛,却都不起半点烟波气息的被它所吞噬的干干净净。
一波冲击未果,海量的外来能量好像发怒了一般,如若海上汹涌澎湃的波浪般,一波接一波,浩浩荡荡,无穷无尽的朝着秦然体内冲刷过去。
然而任凭外界风浪再高,声势再大,秦然心脏部位的超级能量晶石就如一块不动如山的磐石,它就那样立在哪里,任凭潮涨潮落,我自巍然不动。
也不知道这样的冲击究竟持续了多久,某一刻,随着外来的冲击能量消散,秦然心脏部位的超级能量晶石,开始散发出点点幽光。
而后
纯粹的、独属于“超脱”强者的精纯能量,开始自超级能量晶体之中流出,而后涌向秦然的四肢百骸之中。
相比原先霸道的完全不听话的外来超脱能量,这股从超级能量晶体中涌现的能量,却是格外温和,他们如若涓涓细流,滋润到秦然体内的每一处经络、血管之中。
纵然没有秦然的意识操纵,这些能量还是一圈圈的运转、汇聚,这样运转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某一刻,随着他体内运转的能量齐齐泛出一阵光华,而后在秦然心脏旁边,一个如若气旋般的漩涡悄然生成。
轰!
这一瞬,无声的巨震颤动着,漩涡之中,金色的如若岩浆般的洪流迸溅而出,瞬息间便以笼罩秦然全身,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升华。
也就在这一刻,以秦然沉睡的身体为中心,狂暴的能量如若秋风扫落叶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去。
迈瑞肯,某处秘密监察基地。
纵然在整个迈瑞肯中,这处监察基地的保密程度也是极高,这里常年不过七八个工作人员,一应的所有物资需求,都是秘密配送。
而这一天,这里的监察仪器却是突然响起急促的警报声响,一声接着一声,无比急促。
“这是怎么回事?”
“有超过界限的能量波动浮现!”
“赶紧锁定能量来源方向,上报上面。”
伴随着一声声简单急促的声音响起,这份报告很快以最快速度、最秘密的通道,传递到迈瑞肯留在国内坐镇的唯二s级进化者中的一位。
一瞬间的错愕过后,这名迈瑞肯s级强者脸上也是涌现出一阵狂喜的神色,他低着头,目光死死锁定着身前的的报告,嘴中喃喃道“终于成功了吗?”
同一时刻,天京,四合院中。
当那股浩渺如烟海般的能量传播开来,“戎”,这名华夏意义上已经走向道路巅峰的无上强者,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哈哈,韩澈,怎么样,这小子的天赋果然恐怖吧?”
此刻的四合院中,只留下了两位s级进化者,一个是“戎”,另一个,则是韩澈,至于其他的华夏s级进化者,此刻则全都赶赴到了非洲战场中了。
面对“戎”的提问,韩澈,这位曾经的华夏第一天才,只是微微一笑,他望着“戎”“恐怖吗?或许吧?不过和你比又如何呢?”
“和我比起来的话,应该还是差那么一丢丢吧,不过这只是现在,未来谁说得清呢?”“戎”摇了摇头,有些不置可否的说道。
“既然你当年天赋那么强,那为何我天赋那么差呢?”韩澈望着“戎”,摇了摇头,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只是我一个失败的试验品,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我试图想要再造一个自我,再走一次巅峰之路,只是真正实施起来,比我想要复杂的多。所以当初为了以防万一,我也留了这具能量分身在内的一系列后手,不过这些你从一开始不就清楚吗?”听到这个话题,“戎”罕见的沉默了一会,而后才重新开口说道。
“也对,我就是你,你就说我,虽然表现出的情绪、思想不同,但你我之间,终究没有什么真正的区别。”韩澈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
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变故,秦然全然不知,他只是感觉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他都产生了一丝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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