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白转身回了卧室,空荡荡躺到床上,心里波荡起伏。
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才还没影儿,女人洗澡都是这么久吗?以前怎么没发现?
望着天花板与墙壁,脑海放空一切,不知觉,闭上眼呼呼大睡过去。
第二天懵懂睁开眼,闻到鼻间一股余香,心中暗悔不止,怎么又错过一次了。
去吃早餐,谈起昨晚要搬家的事,他说要找人帮忙。
江萱半天不语,一双眼眸低垂,待抬起,目光凝视坐在对面的男人。
“你不是要找海鲜店的那个姓薛的女人吧?她人很热情嘛。”
话语轻淡,似浮云掠过,罗天白看到诱惑嘴唇,发起呆来,直到看到白皙脖颈泛起一片红润,随之江萱把眼睛又瞪起,放下碗筷,转身回屋穿衣,推门就离开了。
“我还没说话呢,要不,找别人?”
罗天白去哪里找别人,自从下岗离职,离开那家工作四年的证券营业部,整个人就跟社会脱节了,尤其那些曾热情似火的同事,人走茶凉的现实感,让他触目。
如果去找搬家公司,心里也有点不放心。
毕竟,薛冰在他眼中,办事细致认真,是自己人。
看到江萱飘然离去的背影,嘟囔这个古怪女人,昨天不是已经不介意了吗?
“欠收拾,”罗天白啪的把筷子拍在桌上,站起身,就看到东屋的林亚美正穿衣出来,朝他忐忑不安的一笑,那眼神看起来,象被什么给吓住了。
罗天白打招呼,手臂扬起,人嗖的一下,没影了。
这个岛国女人怎么了,不会也犯病了吧?
“罗董,乔迁之喜与夫人平安无事,该办酒席庆祝一下,如果你想低调,那至少在德悦阁摆一桌,也让几位客人沾沾喜气。”
客人?
罗天白愕然,薛冰说的又是谁?
感觉到电话这面的沉默,薛冰又继续补充道,“放心,都是一些曾经得过你帮助的朋友,在我把夫人无事的事说了,他们纷纷表示,要来祝贺,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感激之情。”
“当然,这些人被布置在大厅,您也不必露面,就当是喝一顿酒席,否则他们始终会觉得心里不安的。”
噢,不用见面,也不用整些俗情俗礼,这个到是可以。
“行,你就去布置吧,到时你代表我发言,就说大家太客气了。”
整个上午时间,罗天白就忙碌跟薛冰一起搬家,宴请的事,由于时间仓促,不少人正从外地起来,酒宴就定在晚上。
宾河路西的楼房里,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家具不用搬,到是罗天白不少书籍,让薛冰看了都有点惊诧。
整整摆下半货车的书籍,堆成了小山。
“罗董,你这些书都看过吗?”
“噢,平常没事,不少都是年轻时候留下的。”
薛冰随便翻看了几本,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图纸,机械设备,还有很多很深的理论大厚书。
看到一个小包裹,被弄得挺严实,心中好奇,抢过来打开就看。
“等等……”
罗天白高声叫喊,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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