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德道:“如果有人既帮咱们杀了这两个怪物,又改变了扎鲁因做的记号,这样的事只怕一个人很难做到,以刚才那怪物的速度和力量来看,也许只有护教使者有本事杀得了他。但是,如果这里有护教使者的话,我们的身份又没暴露,他何必躲躲藏藏呢,不如出来,引着咱们直接走出去岂不更好。
因此,我猜测这个人并不是护教使者。但若是正常人,在如此黑暗的环境里,要做到这些危险复杂的事情,一个人恐怕是无法完成的,很可能是几个人配合着一起做的。”。
哈立德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时间紧迫,先别说这些了,那惨嚎声应该离此不远,你们赶紧拿起火把,随我去看看。”。众人应诺,纷纷点燃火把,随哈立德向着那发出惨嚎声的方向走去。
众人在黑暗中胆战心惊的前行,走了一会,走在最前面的赛义德突然停住了脚步,众人立即举着火把围了过去。
火光之下,只见那白色人形怪物的尸体就横躺在地上,手里兀自抓着死去的贾法的头颅,众人用脚将那怪物踢翻过来,其实这人形怪物的体型与常人没有太大区别,手脚和身体的比例也都与常人无异,最大的区别就是皮肤。
那怪物惨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凸起的黑褐色血管和经脉的纹路,浑身的外皮像是由无数小块的惨白皮肤拼接起来的一样。这东西的头上没有半根毛发,浑身也不见任何体毛,身体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从下体上分辨,是个男人的样子,整体看上去活像死去数日后的尸体一般。
众人觉得有些恶心,不愿意靠的太近,但哈立德还是走了过去,打算仔细看看。他一蹲下去,就感觉这怪物尸体上传来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似曾相识,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扎鲁因也蹲了下来,他抽了一下鼻子道:“这怪物尸体的味道闻似乎有些奇怪,我好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哈立德道:“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过,这东西看上去像死尸复活了一样,但又不是,可它到底是什么呢?”。
扎鲁因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这怪物的头上有一个小口子,用刀尖一戳,里边就流出了黑褐色的液体,似乎是这怪物的血液,而口子边缘并不规则,是头骨被击穿所造成的。
扎鲁因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哈立德想了想,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从蒙古人的军营回来后和你说的事情,就是那个杜君献给我讲的他来此地之前被木剌夷教徒伏击的事情?”。
扎鲁因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吃惊的道:“难道会是那个救下杜君献的人么?会是他改变了石堆?”。
哈立德道:“这个我也不能肯定,只是有这样的感觉罢了。
当时咱们分析过那个救下杜君献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那股我们推测出来的神秘势力的人,现在隐藏在洞里的这个人很可能也是他们的人,因为除了他们,我想不出现在还有谁能帮我们杀死这个东西了。今天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与当日救下杜君献的那人是否为同一个人。
现在蒙古人还在攻打堡垒,即使攻进来,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木剌夷的人就更不可能了,那么就只有他们了。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是在帮我们,但我想不明白是:他们完全可以任由我们在此自生自灭,如果真的是他们的人改变了石堆,之后又杀了怪物,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扎鲁因听后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说道:“也许咱们顺着他改动的石堆来走,答案自然便会出现了,但目前我最想不明白的是这怪物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哈立德听他这么说,便说道:“这怪物的来历我倒是不知道,既然木剌夷将这个地方封锁的如此严密,估计就是为了封锁这种怪物,可是为什么这股神秘势力也会在这里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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