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抛石机和弩炮零件被众多士兵一件件拆卸下来。
杜君献看着工匠们组装着这些巨大的攻城武器,不时的对前来请示的军官发出一道道军令,杜还和刘二跟在他的身后。
此时正值深秋,漫天星斗,明月高悬,清凉的秋风吹过,使人感觉极为凉爽惬意。
杜君献享受地深吸了几口清爽的带着清冷味道的空气,感觉神清气爽,虽是深夜时分,却毫无倦意。
他看着远处一座座黑色的险峻山峰,不自禁地想起了那护教使者的神秘来历。
这些人是如何获得这种超凡入圣的能力的呢?
要是能面对面的和这样的人详谈一番,也许会有答案吧。
可是如何能抓获这样的人呢?如何能让这样的人为自己效力呢,这也是一直萦绕在他心中的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想到这里,杜君献不禁锁紧了眉头。
恰在此时,一个仆从打扮的人小心地走到刘二身后说了几句什么,刘二随口便吩咐那小厮退下。
刘二走近杜君献,小声地说道:“少爷,那个教徒可以说了。”。
“嗯,好,还叔,你在这里继续监督组装这些器械,二哥,你随我来,咱们去看看他。”。
一个小帐篷里,薛兴德正站在那教徒身后,见帐篷帘子被刘二挑开,杜君献走了进来,连忙道:“少爷,这个龟儿子现在被我施了秘法,心智已经被我用秘术锁住,你问他啥子事,他都会如实说出来。”。
杜君献走近那木剌夷教徒,见这人头上还裹着白布隐隐渗出血来,想是那日被那个护教使者伤到的部位还未愈合。
杜君献看向那人的眼睛,那是一双毫无光彩的眼睛,灰蒙蒙的不见一丝生气。
杜君献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此时充当通译的刘二立即将话译了过去,那人机械的回道:“阿普杜勒。”。
“你是什么人?”,“我是圣教的菲达依教徒。”。
“你可曾听说过护教使者?”,“是,我听说过。”。
“他们都是什么人?”,“他们是谢赫最衷心的仆人和安拉的使者。”。
“那普通教徒如何能成为护教使者呢?”,“普通人无法成为护教使者。”。
“那护教使者是如何产生的呢?”,“我不知道,这是只有谢赫才知道的秘密。”。
“你们是从哪个堡寨来的?”,“鹰鹫堡。”。
“你所在的堡子里是否有护教使者呢?”,那阿普杜勒似乎犹豫着道:“我...,我不知道。”。
“那...鹰鹫堡周围的堡子里可有护教使者么?”,阿普杜勒还是有点犹豫地说道:“我...不知道。”。
杜君献自言自语道:“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薛兴德有点烦躁地说道:“少爷,这瓜娃子啥子都不晓得,留他有个球用,日他个仙人板板地,干脆做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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