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想耍警察給他哥出气,也专业点好不好?就这么捆得结结实实,他是怎么打电话报警的,凭一时高兴把警察耍来耍去,带回去非治他一个报假警的罪不可。你不是喜欢玩吗?老子就陪你玩玩。
他带着警察走的跟前,也不让人給他解绑,摸了一支烟悠闲地吐着烟圈,看着刘勇不说话。
“你们警察怎么当的,这么久才到,还不让人给我解开。”刘勇看的没人理他,气的大叫。
“你,”蔡瑞敏指着他说,“你再打个电话,我就帮你解开。”
“绑着我怎么打电话。”
“你也知道绑着不能打电话啊,那你刚才说怎么报的警?拿警察耍着玩呢?我看你就这儿呆着吧,谁绑的你就让他来救你的了。”
“我怎么知道是谁绑的我。”
“编,接着编。”站在一边的张辉差点没冲上去给他个大嘴巴子。
“我怎么敢拿你们警察开玩笑。”刘勇差点急哭了,“是有个人把我绑这里的,还用我的电话报警,那些话都是他让我说的,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真是越听越停不下去了,哪个傻子会对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孩子做这么无聊的事,不过看他紧张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是真的,那这小子可以去闯好莱坞的,准能抱个小金人回来。
蔡瑞敏让张辉帮他松绑,松了绑以后才发现这小子的腿根本站不住,想是被绑久了,麻木了,就让人扶着他,可他右脚一沾地就疼得哇哇叫,撸起裤管一看,他的小腿竟然骨折了。
他有点怪自己太想当然了,没有哪一个人为了玩,把自己的腿打折的。急忙让人把他抬上车,送到医院,打了石膏以后,刘勇不喊疼了,他才给他做笔录。
吃完晚饭,刘勇跟四毛(游戏里的皇子)去找磊子(游戏里的赵信)玩,他们约好了去西山的坟地附近捉蛐蛐,因为大家都说那里的蛐蛐斗起来最厉害。走到半路,四毛说肚子疼,估计是害怕,就回去了,他就跟磊子去了,还一路耻笑四毛是吓破了胆儿。
他们每人捉了两只蛐蛐,天就完全黑了,两人看的四处都是坟地,就有点怕了,刚要往回走,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那个磊子呢?”蔡瑞敏问。
“我不知道,我醒过来就没发现他,”刘勇说,“你说他会不会死了?”
蔡瑞敏让两个警员去磊子家看看,看他是否在家,如果在家就把他请来协助调查,顺便也把那个最先临阵脱逃的四毛带来。
“你的腿怎么断的?”
“我不知道,兴许是被人打断的,也可能是我自己摔断的。”
他想这小子肯定是被吓傻了,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那么干脆点断裂只可能是硬物击打造成的。
“你是说袭击你们的人把你绑起来后,用你的电话报了警,你能听出谁的声音吗?”
刘勇摇了摇头,说“要说的话他都写在纸上,让我照着读懂。从头到尾他都没说过一句话。”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曾得罪过什么人?”
刘勇还是摇头。
“别急着回答,你再好好想想。就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这个人并不想要你的命,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吃点苦受点罪。想清楚了告诉我。”
刘勇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那件事算不算?”
“半个月前,我们三个也是去拆掉的那栋老楼捉蛐蛐,路上碰到了两个,当时他还威胁我,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否则要我们好看。”
“这个人你认识吗?他为何要威胁你们?”
“认识的,男的是我哥他们厂的那个副厂长,叫海林,女的是我哥大学同学王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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