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边才是弱者……?”
“啊啊。我也是Servant,既然被叫出来我就承认主从关系啊。不过,那只不过是契约上的吧。哪边比较优秀、判断是不是能共同战斗之类的。对象是另外一回事。——那么。关于这件事,你是有资格当我Master的魔术师吗,小姐?”
&不怀好意地笑着。
破坏别人的家,还有这国王般的态度就够让人不爽了,还明知故问的说有没有资格当Master……!?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我问的只是,你是不是我的Servant?”
少女用力地说着瞪着他。
怎么可以输给给像这样明显把我看扁的家伙。
“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种理所当然的事不用回答,是吗?真是勇敢。不,只看气势的话倒是个了不起的Master——”
“我、说、啊、别搞错顺序了……!在一开始确认是召唤者的义务喔。来回答我,你是我的Servant吧……!?”
因为期待他的回答,少女激动地叫着踏前一步。
“——唉。顽固的小姐啊,这样话没办法说下去。……没办法。如果,我是你的Servant。那时候,你是我的Master吗?哎呀,只是假设的啦”
“当、当然啦……!既然你是我叫出的Servant,你的Master除了我还有谁啊……!”
少女想办法让快要沸腾的脑袋冷却下来,瞪着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喔。这样啊,算了反正只是假设,先当做是那样吧。那么,你是我Master的证据在哪里?”
&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着无聊的话。
这家伙,一定以为只要用Master的证据就可以让我慌乱。
“这里啊。身为你Master的证明就是这个对吧。”
“呣?”
少女扬起了右手,露出右手背上浮现的令咒。
“懂了吧?这样还有意见吗?”
躺在瓦砾上的Servant睁大了眼睛:
“……唉。受不了,你当真的吗小姐?”
然后像这样,越来越不满地脸暗了下来。
“当、当真的,什么啊?”
“你那想法啊。有令咒就是Master吗?令咒只不过是约束Servant的道具吧。真是的,那种只有形式的东西还真像Master啊。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有资格让我献出忠诚的人物啊?”
“啊——唔”
是、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说到Master的证据,一般首先就会想到令咒不是吗?
“……什么啊。那我是没资格当Master?”
“我也这么希望,但不行。既然有令咒,我的召唤者就是你。……虽然很难相信,你好像真的是我的Master哪。”
哎呀哎呀地,Servant夸张地耸肩。
“……”
——糟糕。
沸点太低了,要冷却也来不及。
“真是的,虽然不满但就承认吧。总之,你是我的Master。不过我也有条件。我以后,不会听你的话。战斗方针我来决定,你就照那行动。这是最大的让步了。没关系吧小姐?”
“——”
浑身的血液已经快要沸腾到极限了。
“这样啊。虽然不满但还是承认了,可是却不配合我的意见,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我的Servant对吧?”
少女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姑且问一下。
包括刚刚令咒那件事,面对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这是最后的让步了。
然后——
“啊啊,只有形式嘛。所以我在形式上会服从你。不过战斗的是我自己。你就躲在这家里的地下室,待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好。这样一来就算是未成熟的你也能保住一命吧。”
他用轻视的眼神告诉我,他对我不抱任何期待。
“——”
“嗯,生气了吗?不,我当然会尊重你的立场。因为我是为了让Master获胜而被叫出的嘛。我的胜利是你的东西,战斗得到的东西也全部给你。这样叫没意见了吧?”
“——啊”
“反正你也不会用令咒。算了,之后的事交给我,你就保住自身的安全……!?”
“我怒了——!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用给你看!”
“——An fang……!(设定)”
不用客气了,我没有义务陪这个歪曲的东西吵架……!
“什——难不成……!?”
“就是那难不成啊你这不懂礼貌的家伙!Vert rag……!Ein neu er Nagel Eiz Ein neu es Verbre——!(宣告令咒遵从圣杯之规律将此人我的Servant加上戒律之法)”
“笨蛋…………!?等一下、你当真吗Master!?哪有人为那种事使用令咒的……!”
“啰嗦——!听好,你是我的Servant!那就要绝对服从我说的话对吧——!?”
“什、什么——!?”
——右手上刻着的令咒在痛。
三个令咒。
圣杯战争的重点,可以行使约束Servant的三个绝对命令权。
第一个令咒闪耀着光辉从少女的手上消失。
“你、你没头脑啊……!为、为了这种无聊事使用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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