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酒店客房内,英雄王悠然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尽情享受杯中美酒。
而神父言峰绮礼则坐在旁边的另一座沙发,解开上衣为自己换绷带,狼狈的模样与英雄王形成鲜明的对比。
“伤口还没有好吗?绮礼。”
“毕竟我还是脆弱的人类,还经历过亚瑟王的攻击,本来即将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也是难免。”
“亚瑟王、哼,无知又狂妄的人类。”
听到这个名字,英雄王的酒红眼眸掠过一丝幽暗的色彩。
“说起来这次黑潮暴发,亚瑟王伤上加伤,名为aber的女孩心境已乱,木村正秀出动了他的全部从者,连间桐家那老不死也赌上了数十年的积累,若是英雄王再出手,圣杯,马上就能降世吧。”
“绮礼,你心急了啊。”
“这场战争,确实持续得比预计要久许多,圣杯积蓄了比以往更强大的力量,却迟迟不能降世。”
神父轻笑一声,坦诚自己的不安。
“绮礼,这舞台上演员数不胜数,而你是难得能侍我左右,心怀喜悦这欣赏这戏剧的人,本王不希望你在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沦为这戏剧玩偶,不得解脱。”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放下酒杯,注视着神父的眼神无比深遂。
“况且,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既然这帮小丑主动帮本王清理了花园里的垃圾,本王也不吝给予一点奖励,先让他们为本王演完这场悲喜剧。”
“这确实是场足以比拟十年的愉悦戏剧,无论哪一方都亮出了全部的力量,人类所谓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在扭曲的命运下争战不休、竭力挣扎,让我万分期待这最后的高潮。”
回忆着这场战争中所发生的一切,向来严肃的神父脸上也出现了兴奋的红晕。
“最堪称奇迹的是,历史上的骑士王居然俱现为两种截然相反的形象,持有两支不同的圣剑,将灵魂的挣扎化作现实的争斗。不知道英雄王会希望她们中的哪一位将出现在您面前?”
“哼,绮礼居然也要将本王视为舞台上的戏子吗?”
“这不过是出于好奇,即使是英雄王,应该也对内定了妃子的女人有所期待吧。”
英雄王端起酒杯,从沙发站起身,遥望远方的夜景。
“人类,终究是不能期望过高的生命,这可怜的女人,无论执着于何种狂妄的梦想,确实有一刻绽放出耀眼如星辰的光彩,然而如果不能在本王的庇护之下,终究也只是区区流星,转瞬即逝。”
“所以,无论是执着于成为超人者的亚瑟王,还是坚守着人类之姿的小女孩,英雄王也只是抱有同等的期待吗?”
“绮礼似乎更期待那人类的aber吗?”
神父自认为连语气神色都没有任何破绽,英雄王仍然轻松的点明了他的内心,就像十年前轻易的看穿了他的本质。
果然,英雄王对于人类有种特别的能力,并不能看穿人类的内心活动,却对其本性洞若观火。
“那是当然,只有身为人类,才有可以称之为戏剧的桥段可言,而执着于超人的亚瑟王,与石头无异。”
对此,英雄王只是轻轻一笑。
“嘿嘿,仔细看吧,言峰绮礼,无论外表如何伪装,她们终究只是伪装,只要看穿这伪装,你便察觉其中的愉悦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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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
我惊恐地从梦中惊醒,利刃穿透身体的触感,让我觉得身体发冷。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或许,我无法再睡觉了。
由于受伤后疲惫的原因,樱离开后,我仅仅是在床上休息一下,不知不觉陷入沉睡,结果,我又回到了那个战场。
剑之结界变成了梦魇,只待我睡着便轻易地将我捕捉。
黄沙与草原交错成碎片。
白色的太阳下,还有一颗流淌着黑泥的不详太阳挂在天空。
无数的黑色身影在诞生、在战斗、在死去。
而我也不由自主地被搅入其中,不得安睡。
如果我的结界变化了的话,我的魔术会变成怎样?
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浮现,我紧张地抬起双手。
片刻过去,毫无变化。
“ahebnefysr。”
身为剑所天成。
仍然没有变化。
心脏好像在抽搐,我紧张的闭上眼睛,将意识集中于双手,准备重温一次基本流程。
鉴定创造理念。
想定基本骨架。
复制构成材质。
模仿制作技术。
共感成长经验。
重现累积年月。
凌驾、完成诸多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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