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我脑补完呢,就听到一个猖狂得近乎癫狂的大笑声在我耳边爆出,差点把我鼓膜震透了!
我一骨碌翻身坐起,还没看清来者何人,就听到他更猖狂的大笑声,我都怀疑这是一个神经病回家走错门了!
正想问他是不是有病,一道刺眼的光线向我眼睛射来,混蛋,这是闹哪样,不就是招个賊嘛,至于把审讯酷刑都用一遍吗?
要是闷油瓶在,保证秒秒种就把你脖子咔嚓了!
突然我就怔住了,心中一痛,闷油瓶是谁?
为什么提到闷油瓶,心就像刀剜一样痛?
我手捂胸口,身体弯成一个虾米,倒下的瞬间心想:“完蛋了,贼人肯定要趁火打劫了!”
猛不防地我被拉进了一个怀抱,一个略微急切的声音喊道:“吴嬴,吴嬴……你怎么了?”
我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夸张的墨镜,几乎把整张脸都遮完了,只留一张俏薄的嘴和一个尖下巴,那张薄唇还在一张一合,仿佛在下一刻都要贴上来……
“大胆田伯光!”
我情急之下一个上勾拳呼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天,我的手脱臼了!
他那是什么下巴!变形金刚吗?
“啧,还是这么天真,变得幼稚得过分!要不是看你有病,爷就还手了,这世上能打到黑爷的人可没几个……”那人嫌弃地说道。
“变态,你才有病,我看你还是无可救药的神经病!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
我痛得直吸冷气,咬着嘴皮子不让眼泪掉下来,又很愤怒地瞪着那个黑眼镜儿,生怕色狼瞧出我的软弱!
大半夜做贼不套丝袜带墨镜,不是有病是什么!
“啧,还真是又傻又天真!谁说三十的女人该成熟了?屁话!爷对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训练都练到狗腿上去了!”
黑眼镜儿边说边上前,一副色痞痞又恨铁不成钢要扑上来的样子!
我正要恐吓他一下给自己壮壮胆,咱丢人不能丢份啊!
谁知他竟迅速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一捏一揉一推,手就这么被接好了,我不可置信地甩了甩,还一点儿也不痛了!
“啧……”
可能是看到我呆呆地表情,黑眼镜儿又很不耐烦地咂咂嘴,跟刚才哈哈大笑的人大相径庭!
这就是一个深更半夜出来消遣的神经病!
“吴嬴,你再这样崇拜地看着我,小心黑爷我把你就地正法,才不要管什么哑巴张哑巴王!”说着还嫌不解气,抬手给我一个凿栗!
似曾相识的疼痛让我心里一惊!
“你不会真失忆了吧?怎么这么呆、萌、蠢!”
我去,这不是我训王萌的台词吗……我使劲儿揉揉头皮又眨巴眨巴眼,他真是冲我来的!
他是不是和我的那个梦有关?
我感觉事情发展已经进入轨道,该发生的事该出现的人在蛰伏了几年后都要出来了,那我梦中的那个人还会出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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