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元庶行过早饭在湖边站桩练功。
清晨的太阳微露,天地平静如初。
突然从员外的房间里传来了侍女的尖叫什么。
管家慌张的从里面逃出,“不好啦,来人啊。老爷没啦。快来人啊。”
元庶听闻,马上跑到了员外所住的房间门口。
只见管家横躺在地上叫喊着,屋门口一地摔碎的碗筷和吃食。
元庶冲进房间,屋内器具完好,也不杂乱,在门的一旁,一个侍女不停的干呕着。
屋内一股子浓重的腥臭味,元庶皱着眉头捂起嘴来,朝气味的源头看去。一个肥厚的身躯从中间被分成了两半躺在暗黑色的血潭中,好几种不同的脏器黏在一起从两端的断裂处淌出。
元庶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自己在外头看了一夜到头来员外还是被人给杀了。
“啊,老爷啊,老爷,你怎么还是走了啊。”
屋外的管家还在哭泣,屋门口已经引来了一大批人了。
元庶转头出门,顺便把一旁干呕的侍女给扶了出去。
吐了一地胆汁更恶心了。
元庶看着满院子的下人还有几个听闻喊叫跑来的员外遗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深表遗憾,这个家的主人,曹员外在今天不幸被人杀害了,贼人的手法极端残忍,从中间断成了两半。死的悄无声息,可见贼人手法之高,是我等生平第一次见,啊,那,那个都先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得到了雄厚的内力之后,感觉好像经历了很多,有种说不出来的淡定。明明这种血腥的场面是第一次见,周围的普通人都如此,可我却潜意识里给予了自己一种淡定的情绪。
元庶看向远方的天空,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
“管家,吩咐下去,家里所有人不得向外透露你们家老爷已经死的事情,叫几个人把门口的杂物收拾一下。”
管家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赶紧擦了擦眼泪爬起来去办事了。
见周围的人都散了,元庶便再回到屋中,员外这种死法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这里面肯定有不小的隐情。
屋内十分华丽,灯饰,卷帘别具一格,书房四宝都透露着金钱的气息,诺大房间有不少镂空的柜子,文玩古董位列其上。员外的两截尸体躺在床的旁边,一大滩血渍幽幽的发黑。元庶绕过尸体走到床前细看,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哪里,被子表面溅满了血,印证着昨夜凶杀的恐怖。打开被子发现,这床被子并没有被动过,真的只有表面沾有血迹。
“奇怪,员外在没睡之前就已经死了吗,犯事的动作这么快?”元庶自言自语道。
带着疑虑,元庶走到带着头的那截尸体前。
员外的脸是面对的地面的,这说明在腰斩的时候,员外并没有面朝凶手,而是背对着他。
元庶蹲下身用手轻轻的抓起员外的小辫子,将脸从血泊中提起,员外的脸上沾着血,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只能看出面像平和,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的死亡。
元庶将员外的小辫子放下,凝重的看着这躺在地上的两截尸体,心中充满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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