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对于秦时鸥夫妇二人的反应,陈昊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呵呵,并没有。”
只是稍微的失态了片刻,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秦时鸥立刻调整了心态,微笑的对陈昊道:“只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我。”
秦时鸥流露出回忆的神情,感慨唏嘘以及庆幸。
转而,秦时鸥看了一眼四周的乘客们,对陈昊道:“我有些事情想跟小兄弟你单独聊一聊,不知可否有意愿?”
秦时鸥望着陈昊,眼神中略有些期待与焦急,有些怕陈昊听不出来自己话中的意思。
“单独?”陈昊有些奇怪,以对方的身份主动与自己攀谈,甚至一度展现出想与自己单独谈话的意向。
“他要干什么?”陈昊心中暗想:“我二人刚才接触时,那颗宝石分明在口袋里剧烈的震动了一番,这绝对不是巧合,或许这位秦时鸥会知道关于这块宝石的秘密?”
想到这一层,陈昊便又猜想到:对方若真的是纽芬兰的黄金渔场主,如果是对自己的宝石有企图大可直接开价将宝石买走,不会与自己多攀谈些什么,更不会像现在这样邀请自己单独谈话。
“当然愿意!前辈请。”陈昊心中稍作思索便回复道。
话音落,秦时鸥便起身向机舱的洗漱间走去,陈昊紧随其后。
陈昊觉得,对方应该是对自己手中那块宝石有什么了解,并且很有可能是要告知自己,但却不明白秦时鸥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人类都是这样,特别是像陈昊这种在都市里生活久的人,虽然秦时鸥的态度并无傲慢或其他情绪展露,但在知晓对方身份的那一刻,陈昊内心便不自主的开启了一条‘壕沟’,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说:“你们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你是个穷鬼,人家那么大的一名富豪主动找你聊天,你应该受宠若惊才对!”
还有个声音在对陈昊说:“对方是纽芬兰的黄金渔场主啊!你若是抱上他的大腿还愁挣不着钱吗?届时回国后,父母也会对你特别赞赏,何必去什么欧德维亚岛当什么农场主这种前途未卜的事情?”
这些话语萦绕在陈昊的脑海里,让他觉得可悲有可笑,却没有在他的脸上展露出来。
陈昊知道,自己脑海中出现的这些想法事实上跟眼前这位儒雅的纽芬兰渔场主并没有任何的关系,是自己的某种心理在作怪,但描述这种心理的学术名词陈昊并不知道叫什么。
短短几米路程,陈昊内心却已思考了诸多问题,这的确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该有的心理挣扎,试问又有几人不会产生这种心理?
“这大概就是小人物的心理吧。”陈昊自我嘲笑了一句,内心却坚定了下来,对于秦时鸥,陈昊更愿意将他视为一位偶像或者是……一个要超越的目标!
他陈昊,不想屈居于任何人的手下!他要走出自己的道路,自己的未来只能由自己来掌控!
……
……
片刻后。
陈昊跟随秦时鸥来到机舱的洗漱间中,此刻的洗漱间空无一人,算是在飞机上面理想的谈话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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