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同时通过时空传送门给华汉国国家安全局捎了一个特别的讯息,是直接发给国家安全局最高负责人的。”科尔说,“稍后你们会收到讯息。”
话音刚落,房间的墙壁上浮现出了几个大字:蒂南专员,请到局长办公室来。
海云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这里还在用老式的白炽灯灯管,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见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身边有一个不停在点滴的吊瓶,药水正源源不断地打进他左手的静脉里面。
他习惯性地想抬起右手,随即听到了“哐啷”一声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被一把手铐锁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他眯着眼睛,等适应了灯光之后,试着下了床,随即发现,手铐上链条的长度刚好够他下床,但是不够他离开床很远。
无奈,他只能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睛。
想起来自己看到的最后一幕,整个海洋像是一个被烧开的沸水锅,沸腾着,那种态势,他很清楚,不用仔细看都清楚,这场海啸的来源,指向他的家乡——瓦吉岛。
他还回忆起来,似乎,海洋监测网上,存在偏差的数据能够提示这些,但是当时,自己没有往这方面深想,是自己太大意了!
这时候,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腾地一下站起来,但是确实走不了两步就被链条牵住了,就不得不又跌坐回病床上,然后就捂住脸,泪水无声的从他的指缝中无声的滴落。
自从自己彻底离开瓦吉岛,整整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流泪,他曾经告诉过自己,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笑对人生,但是此刻,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心和悔恨,都一起涌上他的心头。
离开这里,赶回瓦吉岛,是海云天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有人吗?来人啊,放开我,我要出去!”
他大声叫着,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回荡着,没有人回答。
“有人吗?这是哪里啊?有没有人?”
他站了起来,似乎这样能够让声音大一些,但是,还是没有人理。
海云天不肯再坐着了,镣铐在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红印子,吊瓶的针头掉了,手背上的血,冒了出来,慢慢地流淌下来,但是他毫无觉察。
他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到最后,声音沙哑,像是一头困兽一般,不停地用脑袋撞着墙,“咚咚咚”地直响,他后悔,太后悔了——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回去,而是选择在这样的一个关键时刻选择把自!己!灌!醉!。
“你现在不能回去!”一个的声音传了过来,门开了,一个人带着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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