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伯里元听出历艰困尧化的话外之音,心想:好你个历艰困尧化,你敢有逆心,你想以此胁迫我吗,你说的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吗。本想狠狠地呵斥他一顿,但是野族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和大贵族们闹得翻脸只能是有害无益。
于是脱伯里元笑着说道:“亲家,何须如此恼怒,好了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你说的对,大王确实做了错事,导致我们如今的状况,但是我们也是野族的族人,我们应该支持大王啊。对于此次大王改的制度我也有些不情愿,你说的我都知道,大王肯定是受了小人的蛊惑才会如此。这样吧,让我去劝劝他,让他取消度卫这个职称,还是称为度。你看怎么样?”
历艰困尧化这才有些缓和,说道:“既然左酋长都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了,但是左酋长那个进谗言的小人可不能再让他待到大王身边了,不然将来还不知道还会进什么谗言迷惑大王。”
脱伯里元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会,“历艰困尧化,你也不要太较真了,这件事我尽量给大王说,但是如何处置还是得听大王的意思了,你我也左右不了。”
对此历艰困尧化心知肚明,说道“好,那我就静候左酋长的佳音了,告辞了。”
脱伯里元见历艰困尧化要走,说道:“那好,慢走,不送。”
看着历艰困尧化远去的背影,脱伯里元觉得事态重大,不敢拖延,立刻去见脱伯申雄。
王帐内,脱伯申雄听完脱伯里元所述,说道:“听你的意思,他历艰困尧化想谋逆吗?”
脱伯里元摇了摇头,“大王,我看不一定,他只是不满大王划度为区域,这样会剥削他的利益,他才会如此。但是也说不好,若是大王执意实行度卫制度,不知道他会有什么过激行为?”
脱伯申雄听完“噢”了一声,问道:“叔父,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脱伯里元见皮球又回到自己手里,赶紧回道:“大王,一切听候你的命令。你说怎么处置为好?”说完偷瞄着脱伯申雄的脸色。
脱伯申雄一脸凝重,过了一会露出笑容,“叔父,我看就照历艰困尧化说的取消度卫的职称,还是改为度,但是还要称为上下前后各度。”
脱伯里元这才松了一口气,“谨遵大王谕令。那黎央茧明又该如何处置?”
脱伯申雄看了一眼脱伯里元,想了片刻,“叔父,黎央茧明是我野族的大才,我怎么忍心处罚于他。”
脱伯里元见脱伯申雄确实为难,便说:“大王,既然你不舍,这事就交给我,我就去找历艰困尧化说明。”
脱伯申雄却说:“不,叔父,既然历艰困尧化想要处罚黎央茧明,我就给他个面子,传我谕令免去黎央茧明度长之职,保留他的左总度职位。后度交由脱伯计利和管理。”
脱伯里元听完,劝道:“大王,这样岂不是长了历艰困尧化嚣张气焰,损了大王的面子,我认为不妥。不如大王下令我愿意亲自灭了历艰困尧化。”
万事不易,一着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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