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玄目回到失忽兀帐内,轻描淡写地对脱伯申雄说:“小王子埋怨你礼数不周,许久不曾拜望与他,所以他才十分恼怒。”
失忽兀接道:“既是这样,给小王子赔个不是。”
里不术也随声应和。
脱伯申雄沉思着:不对,文昌玄目绝没有说实话,不知他隐瞒了什么,但从我被打到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像是自己暴露了,既然如此我得小心应付。“多谢车宾子为我求情。”
小事一桩,今晚我们同去文昌元决的大帐。你看如何?”
“有三位相去,我就放心了,多谢三位。”
“哪里的话,一点小事,赶紧回去准备吧。”
说完,脱伯申雄便辞别他三人,让乌诨正厄抬着自己回帐。
看着脱伯申雄走后,失忽兀问道:“车宾子,小王子只是这个意思吗?”
文昌玄目听了失忽兀的话,一脸苦恼地说道:“他怀疑脱伯申雄昌离别有用心,甚至……”
文昌玄目欲言又止,里不术有些着急地问道:“甚至什么?你快说啊。”
文昌玄目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甚至怀疑我们与他勾结。”
“没这么严重吧?”里不术张大嘴巴惊讶地问道,接着又说“我们是收了他不少好处,但他从未要求我们做过什么。”
“小王子过于霸道,如今脱伯申雄与我们关系近,他若有事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倘若文昌暗田借题发挥,我们又该触霉头了。”失忽兀说道。
“说的对。”三人商议着。
“左酋长,据探子打探的消息野族正在训练一支骑兵,大约6 7百人,这支骑兵装备精良,作战勇猛,与我昌离骑兵相仿。还有库开、哩啰两族最近与野族交往甚多,并且也在加强军士训练,似有结盟之势。”
“来本,你所讲可是真的?”
文昌暗田盯着来本问道。来本肯定的回答:“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好,很好。从脱伯申雄来到昌离我就十分怀疑,看来我是算对了,想不到此人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勇有谋,不杀他必成我昌离的大患。”
“左酋长,今日脱伯申雄可是吃了苦头了。”
“哦,怎么回事?”
“你有所不知,今日脱伯申雄不知为何,被文昌元决王子痛打了一顿。”
“元决,我那侄儿为人霸道,做事鲁莽,仗着王兄的宠爱胡作非为,我曾多次劝导他,他非但不听,后来干脆连我也不见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来本接道:“我也多少了解他,可能还是年少气盛,等将来或许好一点。”
“但愿吧,他这次巡视部落刚回来,怎么去跟脱伯申雄较劲,真是脾性难改。”
正说着,文昌暗田似乎想起来什么了,“来本,不说这些了,你我二人现在就去王帐去见我王兄,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好。”话毕,二人收拾停当,便朝王帐赶去。
这边脱伯申雄备了三份礼品先让人送给失忽兀三人,又备下一份重礼准备给文昌元决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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