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宁代录去世后,文昌家一顺利当上昌离首领。
其实文昌暗田没有那么多心思,他只是想着如何强大昌离,至于能不能当首领不是很在意。
树欲静而风不止,文昌家一却不是这样想的,从王储之争就已经把他当成潜在的威胁,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由于先王新丧,文昌暗田也有些势力,为了稳定部落顺利接班,不得不拉拢文昌暗田,毕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经过两年的平稳发展,文昌家一巩固了自己的王位,这次王位之争他虽然忌惮文昌暗田,
但是他看到贵族的强大势力,觉得可以利用一下文昌暗田。
此时文昌术册被文昌家一以年事已高为由解除左酋长之职,但是却重用其子文昌玄目。
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他便加封文昌暗田为左酋长,失忽兀任执首,来本为利马,里不术任责邢,文昌玄目任车宾(负责全部落军事行动,相当于参谋总长),令其相互制约。
文昌家一意欲借文昌暗田之手打击贵族势力,打压贵族的同时削减文昌暗田的势力。
文昌暗田明知文昌家一的用意,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也知道贵族势力强大对昌离没有好处,
为了昌离愿意忍辱负重。所以才有今日之局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脱伯申雄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
骑兵部队战斗力达到他的目标,虽说不能战胜昌离骑兵,但尚可与其较量一番。
无奈人数过少,且昌离常规骑兵不下于一万,自己仅有几百人,远远不是对手。
正当脱伯申雄苦恼之际,他的好兄弟库开别历古前来拜访,
同来的还有哩啰族首领撒奴曲干末和利马羌夫涂,
自从秋贡节哩啰族首领被杀后,
羌夫涂便拥立首领之子撒奴曲干末为新首领,
哩啰族人又加深对昌离仇恨,羌夫涂便劝撒奴曲干末前往野族,
一则交好野族,二则寻求野族保护,正好今日库开别历古也来野族拜访。
脱伯申雄闻知立马回帐迎接。
野族王帐内,酒宴已经摆好,大家分宾主落座,
脱伯归里举起酒杯说道:
“远道而来的朋友们,用我们最醇香的马奶酒来消除你们的疲劳,来,干杯!”
“干。”
脱伯归里一饮而尽,对内关说:
“倒酒,”
又朝库开别历古他们问到:
“不知你们到野族有何事?”
库开别历古先开口说道:
“脱伯归里伯父,上次我外出打猎受了伤,多亏脱伯申雄救了我一命,我额父特意让我来道谢,还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你额父太客气了,你这事听我儿说起过,我儿一向乐于助人,嫉恶如仇,不管是谁他都愿意帮助的。”
“说的对,我看小王子宅心仁厚,且坚韧刚毅,将来必能成大事。”
羌夫涂说道。
“你言之过甚,我不求我儿做什么大事,只要能守好我野族,我就可以瞑目了。”
“脱伯归里伯父,如今的草原要想保全部落怕是不可能了。”
库开别历古说道。
脱伯归里就问一句:
“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候撒奴曲干末接道:
“脱伯归里首领,如今草原上,昌离族就像一只豺狼,其他部落就像一群羔羊,
一只生活在一群羔羊中的豺狼,如果羔羊们不抱成团共同赶跑它,它就会一只一只的吃掉羔羊。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何自保?”
脱伯归里听后一声赞叹:
“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见地,真是后生可畏”
又朝羌夫涂说:
“这是你们哩啰族之幸啊。”
撒奴曲干末谦虚道:
“首领过奖了,我只是就如今的局势分析了一下。”
“那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羌夫涂接道:
“如今的局势十分清晰,如果我们再如一盘散沙,
昌离一定逐渐灭掉我们,所以我哩啰族想与野族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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