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在胡君熙的指导下对股指期货操作渐趋熟练。一开始全按胡君熙指示操作,后来逐渐有点自行其事了,并且开始买一些国际原油,黄金,外汇了。因这些贵金属原油外汇波动更大,也更刺激。但最多用十分之一本金在做,主要还是依着胡君熙做大宗原料的股指期货。有一次进了一百手原油多单后刚好遇上有事便忘了卖出,当晚美国宣布制裁伊朗,限制伊朗原油出口,国际原油应声大涨三天,待云风记起那笔原油多单打开看时,竟然把本金翻了一番。云风不禁喜出望外。又后悔买少了。往后便经常动用更多的本金做原油黄金了。胡君熙说过他几次都不听劝,也就由他去了。
自从云风迷上了股指期货交易,便经常盯着电脑。即使开会出差也会盯着手机看。跟秦月的联系也少了很多。对公司业务也不上心了。回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书房甚至睡在书房。偶尔带榴莲散步也是心不在焉的。唐诗也觉奇怪,问他他就说在学习贸易。如此月余,帐户也还赚了一百多万。不过主要还是依胡君熙指导下操作大宗原料赚来的。
这天在办公室正进了二百手黄金空单。便死死盯着看盘口。吴芳推门进来送二季度财务报表。见吴芳进来,云风慌不迭的合上电脑。吴芳就说:“你干嘛呢,偷偷摸摸的”
云风掩饰的笑说:“没干嘛,商业秘密。”边站边翻看报表,又是亏损,饲料业务连续三个季度亏损五六百万了。幸好上次自己神操作,在贸易公司赚回几百万,可除去奖励也抵不上亏空,近来贸易公司业务一直因资金原因几乎停滞了。每个月还要搭十来万开支进去。长此以往,年终可就难过了,正想着,听吴芳就切了一声:“你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吗?别是又找了人吧。秦姐说她现在很少见你呢。”
云风就说:“你听她瞎说。她肯定是怕你吃醋啦”
吴芳一听就笑说:“你算了吧,我吃什么醋啊,我还巴不得呢。省得你没事缠着我。”
云风也笑说:“你不吃醋就好,你今晚就约她,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就我们三个。”
吴芳说:“真去啊”
云风点头。吴芳嘟嘴说:“还是算了吧,你们俩到一起就腻腻歪歪,我可受不了”
云风说:“今晚我保证不会。我有事跟你俩说”。听云风说得认真,吴芳就说,那好吧。掏出手机辟里啪啦一阵打字,给秦月发了微信。云风看着报表说,你怎么不发语音啊!吴芳说我怕她有事不方便听啊。云风就夸吴芳心细。
话说秦月还真不方便,她们秦马公司正在开会。秦马公司主要是秦月表哥从中华物流公司拉来一人情些业务。说难听点点就是皮包公司。之前由秦月出面注册,让表妹秦月出面主要是看中秦月气质。谁知道秦月外表新潮实则传统,好几次安排的业务因秦月不坠下流而没谈成,便对她不满。退休后就自己当了董事长,给了她个总经理之名。秦月与云风的事马端午也知道,去年加盟太岳贸易公司一则见有利可图,二则秦月这几年对秦马公司没功劳也有苦劳,就送了个顺水人情。现半年了见没什么效益就想撤资。但又不好明说。正好现在流行起外贸区,贸易公司的执照暂停审批。如此一来有贸易资质的公司牌照一下子就值钱了,哪怕是一个空壳的贸易公司也有很多人抢着买。于是就想做秦月工作,让她跟云风去说把太岳贸易公司卖了。这样秦马公司也就自然撤资了并可以分不少红利。但秦月不想卖。一则怕云风不同意,二则卖后自己跟云风就不能那么光明正大的经常在一起了。
当她收到吴芳短信后就跟表哥说:“这样吧,我去跟云风说说,但他卖不卖我可做不了主,毕竟太岳是控股,再说我们当时也有协议写明不参与经营的”。马端午见秦月肯去说也就不为己甚了。但又嘱咐秦月务必说动云风,说现在卖正是时候。如果云风坚持不卖,他秦马公司就撤资。
当晚,还是朝阳楼,只是三人换了个小包房。
秦月吴芳今晚都精心打扮了一番。一个沉鱼落雁,一个闭花羞月。倒是云风,一身休闲夏装,白T恤,七分裤。三人从大堂经过时,秦月吴芳故意的一左一右挽着云风的手臂,留下一路香风与满厅的艳?。
一时饭毕,云风为她俩一人点了杯燕窝,自己要了杯龙井,坐在阳台上观景闲聊。吴芳秦月一左一右。秦月毕竟因吴芳在场也不敢过多与云风狎妮。她知道云风既然让吴芳来肯定是有事说,就静待云风开口。倒是吴芳年轻忍不住摇着云风胳膊问云风:“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们说嘛,你倒是说呀。”
云风忽然童心大发,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说:“我与秦姐替你寻了个好人家,可我实在又舍不得你走,唉。”
秦月一听就知道云风在逗吴芳玩,也故意说:“有什么办法呢,你又不能娶她,难道她一辈子不嫁人吗?你连我都给不了什么更何况她。还是让她走吧。”两人一唱一和,把吴芳忽悠的信以为真了。又见俩人说了伤感。不禁流泪说:“我谁也不嫁,就是要守着你守着你俩一辈子。”云风一见吴芳真哭了,忙转过身用手替她抹去眼泪,笑说:“逗你玩呢。没有的事啦。”秦月也格格的大笑说:“这个傻丫头,怎么这么不禁逗啊!”起身过来搂住吴芳,又用纸巾给她拭泪。吴芳还在伤感中,哽咽说:“我现在也知道了是逗我玩的,但想到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可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伤心。”听吴芳这么一说,云风秦月一时也伤感起来,秦月搂着吴芳,吴芳又靠着着云风,都不说话。空气中便流淌起一缕悲伤,寂静中透着些许沉重。
这时秦月的手机来的微信铃声打破了寂静,秦月拿起手机看了下,原来是表哥在问她结果。秦月想起表哥交待的任务来,就对云风说:“你要没事我说件事吧。”就把表哥的意思说了。云风因为有了股指期货,对贸易公司也无所谓的,听秦月说完就说:“这也没什么,贸易公司现在也没什么事。要真能买个好价钱我没意见。”
秦月未想到云风如此爽快,这么轻易就完成了任务。便又说:“那你公司其他股东呢,你不征询下他们的意见?”
云风说:“放心吧,他们怕是巴不得呢。你让你表哥找下家吧。”秦月说了声好,又打开手机给表哥发了八个字:“云风同意,可找下家。”
夜渐深,游人也稀少了许多,嘈杂声渐无,上弦月升在湖中,仿如一把银钩悬在湖心。云风本是今晚告诉她俩股指期货的事,现在也没心情了。三人静静的看着弯月,各自想着心事。
云风手机响起,一看是唐诗。就让吴芳接,吴芳便按开免提功能“你在哪里呀,怎么还不回?”唐诗问。吴芳说“嫂子,我是吴芳,我们在朝阳楼跟秦姐与马总谈事呢,等下就回去。”唐诗说“哦哦那好吧”就挂了电话。秦月就拍了下吴芳的头:“为什么说我表哥也在?”吴芳说这不为避嫌吗!又聊了几句云风想起下午进的黄金空单不知怎么样了就起身说:“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吴芳舍不得走就唉了下说:“还是正宫好啊,让你回你就得回”。秦月笑说,那你是几宫呢?吴芳幽幽的来了句:“我啊,连个红楼梦中的大丫鬟都比不上哦”。说罢,也不顾云风秦月径自拿包出去了。
云风症了下,搂下秦月肩笑说:“又说错话了吧”。秦月伸了下舌头说:“你心疼了啊”。两人也相偕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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