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手中是十万头猪,放在洛阳府随意抓,总能碰到几个歹徒。你呢?”
“手上是精锐的豫州卫和雍州卫。然后,你的表现不止让人失望,还有绝望。我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你瞧瞧人家王清河,身为雍州卫统领,不喊苦,不喊累,一心奉献于豫州建设,你不羞愧吗?”
清风尚:“???”
礼亲王不提王清河,清风尚还能咬着牙,把锅背了。可是,你提到王清河的无私奉献是什么鬼。为什么抓不到砸城门的歹徒,他王清河心里没有数吗?
礼亲王骂完之后,心里舒坦不少。最近,豫州君把所有担子扔给他,他早就快被逼疯了,现在能拿一个人出气,礼亲王觉得可以。
砸城门是大事吗?抢钱是大事吗?比起豫州君的计划,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无非是其他州搞的手段,能成什么气候。
礼亲王只求骂得痛快,才不管清风尚是否抓到歹徒。就算他抓到真的歹徒,妨碍礼亲王骂清风尚吗?
就在礼亲王准备在挖苦一番清风尚时,侍卫长拿着密报迅速走进来。
益州方向来的密报,盖着十万火急的章。礼亲王心里瞬间咯噔了下,他现在最不愿意就是出什么乱子。
清风尚长舒一口气,只要有人能替他抗伤害,管不着十万火急的密报。
密报短短几行字,给礼亲王的刺激不亚于益州君点齐人马打豫州。
益州没了,这么大的州府,自益州君上上下下,全都消失不见。
豫州安插在益州的密谍们,一条消息没传来,整座益州像是被重重黑雾笼罩住。
礼亲王不禁想到雍州,益州的境况和雍州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时间长晚的问题。
清风尚见到礼亲王脸色不好,拿过他手中的密报,脸色一沉,雍州怪物的实力这么强吗?
整整一个州,上至益州君,下至所有百姓,没有一个人剩下。如果换到豫州,能逃脱多少人。
清风尚皱着眉道:“把战时预警拉到最高等级,先撤离一部分冉扬州。”
礼亲王回应:“已经是最高等级,撤饶事情早在陛下回来时安排,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问题?难道是陛下未回到洛阳府,还是洛阳府的防卫有问题。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跟你有关,事关全城人民的性命。”
清风尚身上的使命感,这一刻爆发,他没想到礼亲王不仅不苛责自己,还把重任交给自己。
自己该怎么报答礼亲王的信任呢?
“我一定置之死地而后生,绝不辜负礼亲王和豫州人民的信任。”
礼亲王很欣慰,这时候的清风尚识大体,不用自己多操一份心。
“行,你明把章印交出来,剩下的一切我替你安排好。你忙活这么久,总该歇息几。”
“啊?”清风尚懵逼了。
礼亲王没有以往的稳重,去掉清风尚的职务做的雷厉风行,以至于清统领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被解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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