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几大高手面前刘义兵并不是没想过动夷枪,可是夷枪只能击发一次便要花时间填弹,他有把握击中他们任何一人,可是没把握一击毙命况且当时还不止有一个高手,但现在单丘生自愿试夷枪之威,不能不说刘义兵没有报复的小心思在里面,于是迅速的填弹上膛。
“前辈小心,我真的要开枪了!”
“废话这么多,婆婆妈妈的!”
即使刘义兵很想给单丘生脑袋来一枪,但还是心存不忍,于是将枪口对准着五步之外的单丘生腰间。
这么近的距离刘义兵自然都不用瞄准。
“嘭”!夷枪声响起,正如在乐乎客栈里一样,刘义兵集中精神还是能看见铅弹的轨迹,就在刘义兵觉得铅弹就在击中单丘生腰部溅起熟悉的血花时,奇迹发生了。
铅弹竟然停下了,准确的说是停在了单丘生不知什么时候,挪移到腰间的手掌中间。
那铅弹仿佛被什么东西吸住,不再前进分毫。
刘义兵一向自负自己的枪法以及夷枪穿石破金的威力,而现在那枚铅弹竟然陷于单丘生五指之间不能再入分毫,被这人只手掌控,以夷枪弹药的爆发力竟逃不出他的方寸手掌。
刘义兵自然不知道,江湖人称谓的“象力”不仅仅指力量,到了更高层次也能化为肉眼不可见的气,相传曾有五重高手摊开手掌,站于其手上的鸟竟不能飞走,此即为以气化做囚笼,而单丘生以掌囚铅弹,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时候刘义兵也很羡慕哪些名动天下的侠客,浪迹天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多么放荡不羁!更羡慕他们身怀的绝世武功,飞檐走壁,力能扛鼎,直到进入军伍走过很远的路,他才知道所谓的高手也就那么回事,遇到披甲执戈的军队也会束手就擒,在夷枪面前也要栽跟头。
所以在他们三人踏上回程的时候,虽然长途漫漫,但只要腰悬夷枪他自认所有事都能泰然处之。而现在单丘生打破了他的一贯认知,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高手,夷枪在他们面前竟状若奇巧玩物。
“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单丘生义正言辞道。
“弟子刘义兵拜见师父”!刘义兵双膝跪地,行着最为传统的拜师礼,无论道家儒家佛家都适用。
...
京都春华阁,若说评点十年来京都最津津乐道的玩乐去所,春华阁必然上榜,即使是在夷人之乱时京都城破,很多青楼茶阁都关门大吉,甚至随老皇帝迁至西京时,春华阁照旧开门迎客。
据说靖王收复京都后在府上设百席宴大封有功之臣,而到了晚上这春华阁也成了受封功臣门庆贺之地,竟达千席之多,规模超过靖王府。
这天春华阁来了三个人,一个是中年文士模样,锦衣华服,一个是扎髯黑脸虎背熊腰的武夫,还有一个执竹扇的青衣俊秀青年,三人由一个身着白色服饰的阁中人在前领路。
四人所行是寻了春华阁中一条密道,这也就避开了许多胭脂珠粉气,少时他们到了一座僻静的院落,此时早有一个紫色狐裘的长须老者在等侯。
“学生李璨拜见老师!二位快来见过国师”,那为首的中年文士道。
“末将姜开山,见过国师大人”!
“晚生荀彦远,见过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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