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尘,你还是没告诉他吗?”张温良忽然出现于毅尘的身旁,目光随着毅尘的视线而去。
“告诉他又能怎样呢?”毅尘淡然的说道。
寒风轻拂而过,微微地掀起毅尘与张温良二人的衣裳,毅尘与张温良迎风而站。
“我可不想看他再难过了,有的时候不知道比知道的好。”毅尘徐徐地转过身去,拿起手中的酒坛痛饮起来。
“也是……”
张温良长舒一口气,回头对毅尘说道:“毅尘,还有酒吗?”
“还有点,给你!”
毅尘将手中的酒递给张温良,张温良接过便一干而尽,随后直接将酒坛摔到地上,酒坛霎时变得粉碎,“毕竟你现在也已经将当时的凶手……”
张温良话说到一半,便不再往下讲去,毕竟毅尘也已领会。
“可能他现在的样子,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悲痛吧!”毅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是吗?”
张温良感同身受的说道,“从刚开始的悲痛欲绝,逐渐地到现在……”
“毅尘,你对生是如何理解的?”张温良突兀问了一句。
“理解?”
毅尘不知从何又搞来一壶酒,接下来便是不可否认的再番痛饮。
“我可不敢讲什么理解,我只是单纯努力的活下去,那比什么都好……”毅尘再度放下手中的酒壶,回过身来与张温良并立站着。
“努力摆脱痛苦的活下去,感受这世间那真善美的一面,能觉得活着真好便可……”毅尘的目光有些深沉有悠远的望向漆黑的天际。
“生啊,谁知道呢!有的人为复仇而生;有的为守护而生;有的为财、为权、为这天下江山,还是天下黎民百姓,还只是单纯的活着,单纯的活着,谁知道生到底是什么呢!”
毅尘愈说到后面愈感到无助的感觉,声音到后面比之前降低了几分,毅尘不由地想起那位已故之人。
“是啊!说不清道不明的……”张温良也深深地叹口气。
几日以后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满为患,幕凌来到库塔目城,城位处于灵千宗的南侧,是库塔目国的国都。
库塔目国是由库塔目一族建立,从建立到现在都呈现出一副“太平”的场面,虽然还谈论不上富饶,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感受到一丝难得安逸。
此时的慕容帝国与北冥帝国二者的地区也还未被完全统一,刚建立起来,还有几块地区未被收取,不过比南方地区平静许多,南方地区却一直都是多方势力矗立,群雄割据的场面。
南方的地区是不断地有旧势力的消亡,新势力的诞生。
库塔目国,正处于一片南方地区的乱世中,然而就算如此,却还是比其他南方地区的势力安定,一直都有存活下来。
不过这种安定的场面,在库塔目国也已持续不了多久,一方面原因是南方地区的其余势力一直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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