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全答应你,就是第二条你要给我些时间。”
“完全可以。”
放下电话,耳朵看着门外带孩子玩耍的颜琴,他暗自笑远在上海的王一尘。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和智伯见过面的事情,我都知道自己克鲁格人的身份了,还在乎那一张什么船票?即便自己想要,智伯也不会给他。除了第二个条件是他真心想知道的外,第一个和第三个完全都是故意放出的烟雾弹,用来迷惑对方而已。谁在乎那一等公民的身份,就为了太多的所谓便利和权利?可能别人在乎,但我可真没当回事,该有的钱我一分不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我自己就能办到,还用别人出手拉一把?
另外,自己曾私下里问过颜琴过去的事情,颜琴反应很激烈,像是打死也不愿回忆过去的任何一点一滴,那自己又何苦贱兮兮的翻出旧帐来讨好对方?把王一尘的注意力引到颜琴那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只有自己才知道颜琴小时候的过去,因为在异像空间里,自己曾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王教授永远也骗不了自己,那就意味着他永远也办不成这件事。
永远欠着自己的人情。
当然,还有件事绝不能让颜琴知道,那就是这次之所以答应教授的要求,百分之八十是因为马清瑶。一想到能再次名正言顺的看到那个曾和自己在太空中同生共死的美丽姑娘,耳朵浑身就发燥,也许这是动物世界里雄性动物发情的一种体现。
爱谁谁吧,反正我就是要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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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海营。
五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学者埋头于成堆的书籍当中,挥汗如雨的各自忙着,而马旭则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着雪茄。
“你们想要的《吴山论集》我也搞到了,这回该有些结果了吧?这次再放空炮你们还有脸戴眼镜装文化人吗?”
马旭扶了下自己的眼镜框,淡淡的说道,但在五个学者眼中看到的是惊恐和不安。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办成了,这些就是他的。”
说完,用手一拉伸后的幕布,一大块红色的幕帘应声而落,一阵耀眼的光芒射在众人的脸上。
那是一堆数以万计的金笔和银笔,这些财富足以让每一个看到它的人为之犯罪和疯狂,连这些自诩学者的人也不例外,都看的是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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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耳朵的还真是个人才,没想到能在我的房子里掌握到进入密室的方法,还能全身而退,我真想见见这个人。”
马进伟看着监视器里耳朵和颜琴在他房间里的所有举动,笑的格外的放松,没有一丝的懊恼。
“马先生,这都是遵从您的意思,故意放他们一马,可我不懂,为什么咱们要这么做?这本书不是也是您的最心爱的东西吗?”
尤健恭敬的问道。
“既然是我儿子想要,就给他好了,这本书放在他那里比放在我这里作用要大,我为什么不当这个好人?是不是?”
“要不说还是您运筹帷幄,如果真想收拾这些毛贼,那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马进伟站起身来,笑着说:“大师就是大师,思维方式就是与众不同,当时就说过,再防卫严密的密室也挡不住盗贼的破解,唯有一种密室他们永不会解开。”
“是什么,马先生?”
“那就是东西永远放在密室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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