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到底是中国第一大城市,不管是在干旱前还是干旱后,都能保持住自己这一无可比拟的巨大优势。横竖几十条大街,起的名字竞和灾难前的一摸一样,也有南京路也有二马路,唯独少了外滩和东方明珠。
耳朵到了上海就一路打听边界学社,但问谁都说不知道或没听过这名字,怎么可能,看教授那样我的派头不像是说谎的人,于是干脆去了市政厅。
听市政厅的人说,还真有这个一个机构,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灾难来临后就再没听说过这机构还有消息,劝耳朵还是多自己下功夫打听。
耳朵知道这些人也指望不上,但自己的箱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家拿走,这里面万一有关小欣的消息呢?这最后一点希望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弃,于是开始了艰苦的寻找。
既然是很早以前有过,那最好是找年纪大的人打听最靠谱,路边正好有个擦鞋的老人,耳朵走了过去。
“大爷,您好啊,正忙活着呢?”
“擦鞋是吗?您座好。”
老人说着就开始忙活。
“不是,我不擦鞋,我是有些事情像问您,不会耽误您生意,给您两支铜笔行吧。”
“今天是怎么了,光碰见白送钱的人了,呵呵,真是好日子,你说吧年轻人。”
“你在这条南京大街生活了多少年了?”
“要说也没多少年,”
老人掐指一算:“也就是三十多年,以前不在这住,是三十多年前从浦东搬来的。”
“噢,您以前听没听说过边界学社这个单位?”
“边界……学社?边界…”
老头低头念叨了半天,“学社嘛倒没有,不过以前倒是有个边界杂志挺火的,是不是现在改名了,这咱不知道。”
耳朵一下来了精神,“那边界杂志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孩子,那都是干旱前的事情了,过去在上海市,现在整座城市都空无一人了,告诉你有什么用啊。”
“是不是在南京大街?”
“对对,你不是知道吗?还问我。”
完了,教授告诉自己的居然是大干旱前的地址,这不是诚心拿自己开涮吗?耳朵一时火起,就想要发作。
“别急别急,那个,隔着两条街倒是有个招牌叫边界服装店,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学社,不过卖衣服和学社差的有点多啊。”
服装店?现在还有多少人买得起衣服?上海到底是上海,比起青岛消费就是不一样,在什么时候有钱人活的都比穷人滋润。
“谢谢大爷,您拿好钱。”
耳朵朝着老人指点的方向快步流星过去。
还真有个边界服饰的招牌挂在不远处的一个门面外面,这是个不起眼的双开门的小店,要是让人联系起一个偌大的有影响力的杂志社怎么也不可能。
耳朵推开门,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在椅子上悠哉的做着手工活,一副老花镜挂在胸前,满头的烫发,打着卷,就像戴了顶逗人的滑稽帽子,大婶看见有人进来,戴上眼镜眯着眼扫了耳朵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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