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以及确定的告诉你们个不幸的消息。”
胡子都花白了的西装男子一脸严肃。
“这箱子里放的绝不是什么金笔,甚至连银笔铜笔也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此言一出,屋里人顿时鸦雀无声。神情最沮丧的小东家实在忍不住了,想做最后一搏。
“你怎么说的那么肯定?谁也没打开看过,就算不是金笔,万一是其他的好东西呢?”
其实他掂量过箱子,就那重量已经可以断定就算是金笔,也极有可能是极少数,不会是一把,故而话说的虽然理直气壮,却也没多少底气。
“我有我知道的理由,但也没必要告诉你,我只能说你们如果想卖就卖给我,我可以保证的是,可以按照金笔的价格买入,怎么样?”
一直没做声的颜琴笑了笑,抖了抖面巾上的土,“真的?你这么大方,搞得我们一时还真不敢卖了,听你的意思,里面的东西那是比金笔还值钱啊,会是什么呢?总不会是新水源的坐标吧,那么就是水的替代品的研制方法?那我为什么不自己留着?放长线钓大鱼,我们才不想坐吃山空呢,对吧,耳朵哥?”
说完,顺势去握耳朵放在桌上的手,耳朵一抽,颜琴抓了个空,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耳朵没理她,似乎在想事情,也像是等对方说话。
“哈哈哈,姑娘,你的想象力不错,愿望也是很好的,不好意思,恐怕你还要再失望一回了。”
“这里面只是一块普通的石板而已,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在它的上面有些刻字,仅此而已。”
“怎么样怎么样,我说有写的东西吧。”
颜琴盯着西装男:“你这老头坏的很,不说明白,总是骗我们的东西。”
王一尘哭笑不得。
“小琴,和客人好好说话,别没大没小。”
耳朵忍不住指出了颜琴礼节上的错误,颜琴立刻闭上了嘴,坐到了小东家身边。
“耳朵先生,你是一家之主,我想听你说话,最终主意还是你来定,他们只要是参与者。”
“我……”
耳朵犹豫了起来,如果这里面是金笔,那反而简单了,就怕些没有价格的东西,你怎么开价?开高了人家说你黑心,开低了那不亏的慌吗?耳朵的缺乏果断的性格再一次影响了他的判断。
西装男看出来耳朵的原意了,他轻轻咳嗽一声,“这样吧,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给大家讲个故事行吗?”
“慢着,讲故事?我们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呢?”
小东家顶了一句。
“噢怪我忘了介绍自己,鄙人王一尘,边界学社的教授。”
“边界学社”,这个名字三个人都是头一次听见,听起来倒像是个学术组织,或者杂志社之类的。还教授?难怪穿的这么体面,大热天的穿西装,也真够能忍的。
“你很有钱吧?”
颜琴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这明显是一句废话,能穿成这样的,又是一类公民,肯定是经济上富裕到一定程度才行。
她吐了吐舌头识趣的再一次闭上了嘴。
教授笑笑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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