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九章:成都夜战(2 / 2)史海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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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武连马上笑道:“别介啊!饿得慌,如何赶路,我们听你们的!”子午、普安忙道:“好,这般便好。川饭!”赵香云也掷地有声:“到了成都,自然要最地道的川饭了。”普安说道:“店小二,上川饭,成都蒸鸡!你可晓得?再者,两壶屠苏酒。”“一小瓶玻璃春!”子午叫道。余下也叫道:“一小瓶鹅黄酒!”“一小瓶葡萄醅!”武连提高嗓门叫道。普安笑了笑,喊道:“一壶千岁酒!”原来在成都吃酒,要喊酒,这样才显出成都本地人的感觉,不会被店小二当作外乡游客,如此店小二才会更加热情周到。听了这话,店小二笑道:“成都蒸鸡,名扬天下。小人自然明白,这还用说嘛!一定,一定。诸位稍等片刻,你们所说,一应俱全。”说着下楼而去。

正在此时,有人敲门,众人以为店小二来了,都感觉奇怪。可不见有人开门,敲门声又起。赵香云意欲起身开门,武连马上抢先过去开门,只见街市的大胡子居然在门口站着,醉醺醺的样子,探头探脑看向里面。

“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走错门了,是那边,那边。”大胡子不等武连开口说话,马上叫道,说着假装跌跌撞撞往前走,推开隔壁房间门,走了进去。“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等要见机行事!这大胡子恐怕是尾随我们的。”大胡子离开后,子午招呼众人近前,对他们耳语道。众人会意,只字不提郾城大战,也不说破赵香云的身份,只是说些喜闻乐见之事,一个个说说笑笑,酣畅淋漓。

普安道:“我点的可都是名小吃,好酒。成都府吃的东西没的说,既多又美味。”余下笑道:“唉!什么名不名,好不好的,到了肚子里还不一样么。”“话虽如此,不过这成都府也算美食王国,如若在成都吃饭,品不出个味道来,想必就辜负了成都美食的一片心意了,岂不是大大的可惜?”子午乐道。武连笑道:“难道成都美食是才子佳人,也会说话不成?”“美食虽说不是人,可也是经过师傅们的手艺做出来的。品尝美味,不仅美味佳肴会受宠若惊,这厨师也会欣喜若狂。”赵香云道。

“要说御厨自然司空见惯,可高手一般都在民间。我大宋以前,就有许多做菜的高手,其中还不乏许多大人物,他们都功成名就,名扬天下。比如伊尹、易牙、太和公、膳祖、梵正,这五人曾是厨子出身,可都成为名扬天下之人。其中当属伊尹,他可是商朝的宰相。不过在成为宰相之前,伊尹是陪嫁小奴,后来就有了这样的说法,叫做‘陪嫁小奴做宰相。’易牙,又名狄牙,是春秋时一个名巫,精于煎、熬、燔、炙,又是调味高手,得宠于齐桓公。太和公为春秋末年吴国名厨,尤以炙鱼而闻名天下。膳祖为唐代女名厨。晚唐文人段成式编的《酉阳杂俎》书中名食,均出自膳祖之手。梵正,五代时尼姑,以创制‘辋川小祥’风景拼盘而驰名天下,将菜肴与造型艺术融为一体,使菜上有山水,盘中溢诗歌。”子午点了点头。

“伊尹自然不错,为商朝立下汗马功劳,可名垂青史。不过后面的就不敢恭维了。易牙此人擅长调味,受到春秋第一个霸主齐桓公的信任。不过世人皆知,易牙也是一个十足的奸臣,并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他最令人不齿的是‘烹子献糜’,提起此事,令人震惊之余还有恐惧。有一日齐桓公对易牙说:‘寡人建立了这样大的功业,天下的美食也都吃过了,感觉没什么好吃的,眼下还有个遗憾,那便是没有吃过人肉。为了博得齐桓公的欢心,易牙就暗记在心,有一日他看到四岁的儿子很是调皮捣蛋,咬咬牙就把儿子杀了,做了一碗羹汤,给齐桓公吃,齐桓公吃了觉得非常鲜美,就问易牙,这是什么做的,寡人为何从未没吃过啊,你小子还藏着这一手,如若不是寡人那日激将你一番,恐怕不肯显山露水了,是也不是?易牙诚惶诚恐,伏地跪拜的说,大王,这是奴才儿子的肉做的。齐桓公听了呕吐不止,顿时非常惊讶,心里不是滋味,缓过神来,才觉得易牙对寡人比对他儿子还亲,颇为感动,后来也越来越信任易牙了。”赵香云马上义愤填膺道。听了这话,子午四人也作呕吐状。

“不说也罢,这个真可怕。看来名厨都不简单。春秋的名厨很多。唐代也不错!”武连马上打圆场。余下不以为然道:“莫非我大宋没什么名厨了不成?”“当然有,叫做刘娘子!我听说高宗继位之前,她就在赵构的藩府做菜了,康王想吃什么菜,她就在案板上切配好,烹制成熟后献食,康王总是十分满意。南渡以来,按照宫中礼制:主管皇帝御食的负责官员叫尚食,只能由男子担任,而且是个五品官,这刘娘子身为一介女流,自然不能担当此官,然而皇宫里的人多称她是‘尚食刘娘子’。这可是我离开皇上之前,他告诉我一个人的秘密。”武连不小心秃噜了嘴巴笑道。这话可暴露无遗,武连却并不察觉。

正在此时,只听隔壁有桌子吱吱的移动响声,子午才察觉不妙,马上示意众人低声细语的说一些话头。

普安不服气,马上低声细语道:“为何皇上只告诉你一个人,别吹牛好不好?我就不信!”“武连所言极是,九哥王府的确有一个女厨娘,听说姓刘。我也是听太子哥哥提起过,没问过九哥。”赵香云郑重其事,对众人低声细语道。

“不说了,我饿了。”余下摆摆手。“就你饿了,吃货!”武连轻轻敲了敲余下后脑勺。

顷刻,店小二准备好了五人所需酒菜端了上来,笑道:“五位客官慢用,有啥子需要喊我。”子午等人忙道:“好好,多谢,多谢。”尽皆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起来。

此时此刻,他们不曾料想的是,有一拨人业已在他们隔壁的隔间入座了。一个个贴着墙壁意欲偷听子午等人说话。只听哗啦一声,一个大胡子不小心碰到花瓶,花瓶掉落砸碎,这一声袭来,打破沉静,子午等人才知道,原来隔壁有人。子午示意武连、余下过去看看。二人便蹑手蹑脚走到墙边,贴着墙侧耳去听。居然没有一点动静。武连、余下回过头朝子午、普安摇摇头。子午、普安示意他二人回来。二人回来归位,摇摇头。赵香云目瞪口呆,不知何故。

普安对子午低声道:“师兄!好像有人在我们周围盯着,杀气腾腾!”子午早已洞若观火,随即低声细语的笑道:“不必如此惊慌!见机行事便是!看来街市之上他们早已跟着我们了。”说着又举杯痛饮起来。余下、武连也笑道:“来,吃,吃。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来,兄弟们干杯!这酒的确很好,烈性十足!”子午、普安齐声道。“小二,再切牛肉来,再上好酒,我们不差钱,知不知道?”普安走出房间,朝楼下一喊,店小二马上噔噔作响,上楼而来。“你这店里,隔墙有耳,是也不是?”子午拉过店小二笑了笑。

店小二惊慌失措,马上镇定自若微微一笑,随即摇摇头:“客官,这个我可不知道,实在不知。”说着马上意欲下楼而去,可子午用内力捏着他的手腕,他动弹不得。子午佯装大醉的忙道:“快去,肉要切的薄,酒要色的醇。放下心来,银子钱不少。”店小二点点头马上离去,说着四人又是杯酒下肚,像是故意演给那帮人看着。赵香云虽说不知何故,可也猜出八九分,马上镇定自若,也欢颜笑语。

傍晚时分,半个月亮爬了上来。成都城中灯火辉煌起来,观花灯、赏烟火。好不热闹、好不欢畅,人们沉寂在太平祥和之中。西楼上,子午等人业已酒醉饭饱。

“小二,结账!”普安故意拉长音调,装出八成醉意说道。他们欲走,临屋之人自然坐立不安起来,他们只是喝酒,饭菜纹丝未动。

子午等人匆匆下楼而去,赵香云回过头担惊受怕,如若不是武连催促,赵香云还不敢大步下楼。眼看赵香云差点跌落楼梯,武连飞身抱住,二人轻飘飘的落在一楼。客人大惊失色之际,尽皆赞不绝口。

见子午等人远去,那大胡子之人马上把店小二一把抓了过来问道:“你与他们是老熟人?快说他们在哪里落脚!不然割下你的脑袋下酒喝。”

店小二被这冷不防一下吓得够呛,哆哆嗦嗦,摆摆手道:“没,没有,英雄好汉饶命,我可不曾得罪你们,还是照顾不周,惹恼了各位英雄好汉。方才他们几个不过是过往的客人,我并不熟悉,你们千万明白。”

大胡子笑道:“你果然不曾与他们相识?”说话间捏着店小二的手握,只见他的手握早已被捏的通红。

店小二马上惊恐的叹道:“他们是啥子地方的人,我怎么可能晓得!大爷千万饶命,千万饶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千万饶命!”说着用嘴吹了吹手握,痛得哇哇大叫,心里暗骂:“今日倒了八辈子霉,手握被人捏两次。”

大胡子见店小二这般模样,就松开了手,店小二吓得跌跌撞撞下楼而去。

一小个子急道:“快!如若在此逗留,怕他们跑远了。”

大胡子忙道:“是啊,快,快给我追!”说着派一行八人前去追赶,只见那些人从酒楼窗口飞身而下,径直向子午等人追去。西楼客人惊慌失措,无不侧目,驻足观看,一个个冲出酒楼,意欲看一场大战。可惜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好回到西楼接着吃酒。片刻,琵琶声声,小唱入耳,热闹非凡,不在话下。

子午走在路上,急道:“你们两人只顾吃喝,刚才有惊无险!你们几个知不知道?那些人虽然穿着宋人服装,但模样八成是金人,噢!对了,还有可能是西夏人。一个个贼眉鼠眼,东张西望的分明是居心叵测,怕是有什么企图也为未可知。我们哪里知道在大宋境内也是并不安生的,贼人还是有恃无恐。街市上就见他们鬼鬼祟祟!”

普安忙道:“看来,有人盯上了我们!而且死死咬住我们并不松开。”

余下笑道:“我岂能不知,实不相瞒,在襄阳那次,黄香也在,就那个大胡子我便见过他的。他也在假装看烟火,我一看他,他就马上转过身去了。不知道有什么猫腻?”

武连惊道:“他们从襄阳追到成都,不会吧!竟然如此有恃无恐,胆大妄为。岂不太明目张胆了?”

普安叹道:“怎么不会,他们哪里是从襄阳追来,恐怕是从郾城就跟来了。一个个神出鬼没,鬼鬼祟祟的,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怕是为了我们的宝物而来,算是来者不善了。”

子午忙道:“当然,善者不来。他们自然非善者,乃是贼人。”

赵香云担惊受怕道:“你们要小心行事,别中了他们的诡计。”

“好,大家过来。”子午挠了挠后脑勺计上心头,就招呼普安、武连、余下等人靠近,马上对三人耳语吩咐着如此如此。正说着只见那帮人正在四处张望。

子午转过脸目瞪口呆,忙道:“快,快走,快走!贼人追来了。”大手一挥,引众散去。

普安忙道:“我们往灯会处去,那里人多,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不见我们的踪迹自然会离去。”

子午道:“好,赶快,赶快。”五人便匆匆往灯会之处去了。

大胡子派的人自然身手不凡,见子午等人业已在人群之中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可是并不敢靠前,只是望着他们在灯会之处走来走去。小个子见大胡子等人而来就上前忙道:“将军!他们到灯会之处去了。”说话间指了指前面。但见灯火辉煌,人头攒动。

大个子急道:“灯会之处熙熙攘攘尽皆宋人,如若让他们逃之夭夭,此些日子可就白忙活了。”

大胡子叹道:“前功尽弃非我等所愿,定当夺得宝物一件或是抓回赵香云,回去才可交差。那小子还在西楼等着,快去让他前来。毕竟此番他可是在四太子面前立下誓言的,如若不将功补过,他便会被四太子弃之不用。他岂不没有了用武之地。如若这般,他想报仇雪恨就更加渺茫了。”说着一面引众往灯会赶去,一面差人去请西楼的那小子前来助战。

子午以为甩掉大胡子了,就招呼众人离开了灯火之处,结果往回一看,顿时一惊,忙道:“快,那帮家伙又追过来了!”说着普安、余下、武连、赵香云赶忙往烟火之处又跑去。

小个子大手一挥呼道:“朋友!站住!往哪里跑啊?怎么那么没礼貌。有朋自远方来,要不亦乐乎,难道不是吗?”

“朋友,你看,你那么小的小个子,还大手一挥,可笑不?”武连冷笑一声。

普安叹道:“快,这边!快。”说着正欲赶往西楼,想往回跑。

子午忙道:“不行,西楼人多,我们是没事了,可他们如若伤及无辜如何是好啊?”

余下惊道:“快看,大胡子来了。”

大胡子果然赶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大汉,哥哥身材魁梧,凶神恶煞。走起路来,如大猩猩一般。还有一个人戴着斗笠,子午等人看不清面目。

赵香云急道:“我们往哪里走啊!”

武连镇定自若笑道:“成都,我比他们熟,甩开他们,快走,到那边去。如若被他们发现就向杜甫草堂浣花溪方向退去。”说着尽皆离去。

烟火之处火树银花、蔚为壮观,又有杂技、幻戏表演,更是堪称一绝,不过对于此些,大胡子等人却无心欣赏,他们有重要使命在身。

在一个个彩灯、一排排灯架之处寻了半天,大胡子手下没有找到子午等人的身影,小个子叹道:“怪我大意,打草惊蛇了。”

大胡子道:“什么打草惊蛇,不必如此自责,量他们也跑不了多远。”

大个子上前毕恭毕敬道:“将军,他们不见了!”

大胡子气道:“呃,一群废物!就是把这成都踏平了,掘地三尺也得找着,否则就提着脑袋来见我,快去找!”说着转过身,对戴斗笠之人恭恭敬敬道:“法王,你看,眼下该当如何?”

戴斗笠之人冷笑一声:“跑得了和尚还是跑不了庙,给我追!”

“将军!此番我等是秘密行动!尽量不可惊动宋朝官府,否则就麻烦了。”小个子提醒道。

大胡子摸了摸光光的脑袋无可奈何道:“唉!这,这差事真难办!还是战场上厮杀来的痛快。行吧!那就快快去找。”

正在此时,一人匆匆忙忙赶来上前说道:“将,将军,有个叫武连的。好,好像往那边去了。”说话间,指向浣花溪方向。

大胡子把子午四人的画像展开让那人一看,他指着画有武连的图像惊道。“对,对对!就,就是他。将,将军。属下看的清清楚..楚!”此人有些结巴因而如此说来。“笨蛋,快走!”戴斗笠之人喝道,说着引众往那边而去。大胡子瞪了一眼戴斗笠之人,便一脸不悦紧随其后。

原来子午等人正在灯会之处与大胡子等人周旋,业已离开了人群众多之地向浣花溪而去,可是武连身上掉了赵香云曾给的香包,回头来捡,结果暴露了目标。“不好!那帮家伙过来了。”武连说着,子午等人一个个赶忙往杜甫草堂附近的浣花溪转移。可是灯会毕竟规模较大,子午等人在灯火辉煌之中来来回回穿梭了一阵,大胡子也引众在后面追击了一阵,可怜了许多花灯,一场大火还是引了起来,就在这人群匆匆忙忙,慌乱之际几人才逃脱了。没曾料想大胡子竟然不傻引众干脆冲了出来,结果子午等人在东头喘息,他们正在西头喘息。

武连叹道:“那大胡子怎么跑的不慢啊!累死我了。”余下忙道:“是啊,草原上可能也有长跑比赛。”普安惊道:“小个子也很能跑。”子午便道:“没曾料想,他们紧追不舍,实乃亡命之徒。”“累死我了,真好玩,不过可怜了许多花灯。他们真可恶,跑到我大宋捣乱,你们要好好教训他们才是。”赵香云也气喘吁吁,按着胸口。“放心好了,一定,一定!”武连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道。

正说着,子午大惊失色忙道:“天呐,快,快跑。”未言毕几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逃跑往浣花溪而去了。原来成都官府的巡捕出动了,大胡子等人也逃之夭夭了。

子午等人以为大胡子不见了,可东张西望的大胡子猛然发现了他们,就渐渐地靠向杜甫草堂之处的浣花溪,正在子午等人喘息之际,没曾料想大胡子却呼道:“朋友们,我们又见面了,往哪里跑呀?”小个子奸笑道:“别来无恙呐,累了半天。找你们实属不易啊!”说着一大群人到了浣花溪边。

“臭小子们,留下赵香云和英雄剑,如若不然,插翅难逃!”大个子骂道。“别管我,你们快走。”赵香云急道,看向武连。武连一把拉过赵香云,掷地有声:“不管你,管谁?”“别来无恙,臭小子们!”戴斗笠之人哈哈大笑,拿下斗笠,子午等人大吃一惊,原来是小毒物。

子午喝道:“尔等安敢在此撒野!小毒物,此乃我大宋腹地,容不得你们为所欲为。”“别废话,你们害我师父,今日便送你们驾鹤西去。”小毒物大手一挥。

“吆呵,好小子!嘴还挺硬。不过我让你见识见识。”说着小个子已飞身冲将过来,杀气腾腾,不在话下。

子午不敢怠慢赶忙迎上前去与之交锋。只见,小个子手里握着双锤,一瞬间双锤挥舞,腾空而起,向子午俯冲下来。子午也飞起一身在半空之中躲闪开来。那人又向上而起,双锤在手中呈三百六十度旋转开来,似风火轮一般,好生奇特。子午寻思之际,果然锤身忽然冒起股股红色火苗,令人叹为观止。子午见状一掌打去,那风火轮纹丝不动,普安、余下、武连着实捏了把汗,又来挑战,小个子收起双锤飞身而下,子午腾空而起,两人在半空之中大战起来,顷刻到了附近山上,又到了水边。小个子变换着多种招式,招招是毒手,子午习终南掌法,也丝毫不逊色于这厮。数十回合之后,小个子叹道:“小子,还有两下子。佩服,佩服!”气喘吁吁往小毒物而去对他耳语片刻。

小毒物给大胡子使个眼色,大胡子忙道:“给我上,活捉者重重有赏!”大个子便冲杀过来了,普安便迎了上去,余下、武连紧随其后。大胡子一看也向子午、普安而来,大个子、小个子把子午、普安围了起来,余下、武连也被六个金人团团围定,双方犬牙交错,金人虎视眈眈,紧张氛围不言而喻。

此时金人一起冲杀开来,大胡子飞身而去一掌打下,普安正在与西夏人厮杀之际,冷不防不及躲闪,背部被小毒物偷袭一掌,随着普安一声惊叫倒地,子午等人大惊失色。赵香云更是担惊受怕,眼里含泪。

小毒物笑道:“怎么样?我们赢了,宝物快快交出,免得一死!赵香云也要跟我们走!”说着金人便退到小毒物身后去了。

子午大呼:“余下、武连快扶普安起来!”两人慌慌忙忙扶起普安。武连惊道:“你别吓我呀!快醒醒。”说着便摇摇普安。余下叹道:“快别,普安受伤不轻,且莫如此!”子午呼道:“贼人为何这般行事,实乃诡计多端。”

普安缓缓地睁眼,对子午等人摆摆手:“没事,我没事。”又指着小毒物骂道:“贼人,为何偷袭于我。”赵香云与武连扶着普安,担惊受怕。

小毒物笑道:“小子,你中了我这天山雪莲掌,命不久矣。”普安还欲起身叫骂,可是顿感腹背疼痛难耐,顷刻,背部、胸部蓝色血水淤积起来,好生了得。武连呼道:“师兄,你这是怎么啦?别吓我。”

只听的是,普安轻声道:“我好冷。”说话间缩成一团,眼神发颤。正在此时,冷不防,大胡子又飞身过来一眨眼功夫偷袭普安一掌,而后退去。小毒物乘机抓回赵香云,子午、余下诧异万分。武连急的咬牙切齿,飞身而起意欲抢回赵香云,可小毒物一掌袭来,武连赶忙夺开。

余下气道:“你这贼人,为何如此歹毒,竟敢又下毒手!是何道理?”意欲上前大打出手,子午马上拦住,示意不可轻举妄动。

大胡子笑道:“不错,此乃达来神掌是也!中我掌者,不出七日便会全身经脉断裂而死,快快交出宝物,我便给你解药。免得一命呜呼?”

那结巴之人喃喃道:“将军,不是没,没有解药么。”

大胡子喝道:“笨蛋!滚一边去。什么没有,我说有,那就一定有!”

说着大胡子笑道:“快点,不必如此拖拖拉拉。本大将军忍耐有限,快快交出免得你们四人受苦,交出来,我保你们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你们如今插翅难逃,要我饶你们不死,万万不能。不过你们留下英雄剑与赵香云,倒是可以免于一死。你们跟我们回到大金国后,听候金熙宗陛下发落就是了。”小毒物示意大胡子退下,马上仰天长叹。

“你,你这贼人好生骄滑,师兄挺住啊!”子午急道。

余下、武连又扶将着普安准备趁机后逃,不料金人早已从后面包抄了过来。

大小毒物叹道:“哼哼,想跑!没那么容易。你今日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那还不如来个痛快,大家都方便好吧?如若交出,我定在金太宗面前多加美言,升官发财岂不很好!”

余下厉声道:“呸!你们这些贼人出尔反尔、毫无信义可言,莫说没有,我们就是有的话,也不会给你们的。做你们的黄粱美梦去吧!”

此时此刻,英雄剑并不在他们身上,原来为以防万一,他们藏到杜甫草堂旁边浣花溪附近的竹林里去了。

大胡子不耐烦地大呼道:“小子,别嘴硬!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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