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了！”

应张四九的要求，智清带着他来到关帝庙门口。

关帝庙和玉皇宫同处于四季殿后面的山坡上，只不过一个在山坡的这边，一个在山坡的那边。

当张四九来到关帝庙门口的时候，就见庙门的右侧有一半米高的长方形石台，石台上残留着泥马的四蹄，除此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那匹泥马本来是立在这石台上的，身子都碎了，被我们清理掉，如今就剩下残蹄了。”

张四九点头，单看蹄子也看不出什么来。

“能带我去看看碎了的部分吗？”张四九看着智清。

智清好奇道：“你看它做什么？”

其实带着张四九去看看那些碎了的泥块不算什么，只不过智清觉得麻烦。

张四九想了想，“毕竟是古物，想瞻仰一下。”

智清翻着白眼，他无力反驳，就带着张四九离开关帝庙门口，来到山坡下面的一处废旧院子里。

这院子算是华阳宫的仓库，院内有三间房，北、东、西。北房里放置的是暂时不用的家具，东房里是道家的法器、装饰用的灯笼、烛台，西房里有半残的神像、撕裂的帷帐、虫蛀的木鱼等等。

碎了的泥马也在西房里。

“我和师兄弟们搁在门后面了。”

智清带着张四九进了西房，把开着门的一关。果然，张四九在门后面看到了一堆泥块。

泥块本身的材质是红土，里面掺杂了细沙和干草。外表面则是白色的，不知用的什么涂料，虽是古物，可现在看起来依旧和新造出来的一样。

“果然是白马呀。”

张四九能隐约看出马首、部分马身和一半的马屁股，至于其他部位就碎得有些厉害，已经瞧不出什么来。

将隐约能看出的部分和留在关帝庙门口的那四只马蹄拼凑起来，张四九闭上眼睛在脑海中还原泥马的形象。

一时之间，一匹通体雪白，白得如雪花片，浑身上下连一丝杂毛都没有的马儿出现在张四九的意识当中。

“就是它！”张四九睁开眼睛，大喝一声。

“什么就是它！”智清站在一旁，差点被张四九吓得跳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张四九看着智清，“我是说，这马真好，漂亮，有型。”

智清疑惑地看着张四九，指着门后的那一堆，“可这是泥块啊。”

“啊，泥巴和的好。”

智清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张四九，问他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走，回玉皇宫。”

先是在玉皇宫里见到了太白金星的泥塑，和梦里的一样。接着又得知关帝庙前碎了一匹泥马，而且那马也和梦里的一样，这让张四九觉得自己那个梦绝对不简单。

是以回玉皇宫的路上张四九一直在琢磨，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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