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易葭衣可以作证,因为她曾经趁着醉卧禅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刮过他的胡子。
那是易葭衣第一次看到白白净净的醉卧禅,虽不至于貌比潘安,但是五官端正,线条分明,算得上人模狗样。
不过那也是最后一次。
那天起,易葭衣被没有胡子的醉卧禅追着打了大半年,打得她上蹿下跳苦不堪言。两人你追我赶,从易星教闹到了江湖之上,闹得鸡飞狗跳人尽皆知。
不过在与醉卧禅追赶的大半年之后,易葭衣的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
话说回来,这样长相的醉卧禅,鸦柔会看中也正常呀。
毕竟鸦柔的口味一向宽泛,喜欢的类型众多。醉卧禅好像也从没有与哪个女人走得近,这俩人在一起,不奇怪啊!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院内所有人的脑子都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了无数个遐想和猜测。
当易葭衣的震惊缓和下来之后,她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不、不了.....
刚刚一直发的右手心,竟然不了!
为什么?
明明在易葭衣离教主越近的时候,她的右手心越来越,并且隐约在发光了呀。
怎么突然之间一切都消失了?
不对!!易葭衣突然明白自己错了。
蜃魍不在教主这里,是在醉卧禅那里!!
易葭衣猛地抬头,再也不管什么尊卑有别。反正她与教主的关系形同父女,如果不是为了给后面四堂堂主做做样子,她早就不管不顾地闯进来了。
她体力此时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运起澎湃的内力,与鸦柔阻挡的内力对上。四两拨千斤般地将阻碍拨开,径自走入了鸦柔的房间。
与想象中不同,房内并没有其他多余的人,也没有体态各异风万种的男宠。
在一个长案后面,斜倚在宽大柔软皮草地毯上的,正是鸦柔。
依旧是魁梧健壮材高大的男人,行为举止却温婉动人,仪态万千。
习惯了他这样柔媚的动作,易葭衣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
他头发随意披散,胡子刮得十分干净。虽然神色和动作都十分慵懒,但是衣着整齐,一丝不苟,不像是刚刚在做那事。
易葭衣上前,敷衍地行了一礼,开门见山地问道,“教主,醉卧禅呢?”
鸦柔白了易葭衣一眼,“小衣,你越来越粗鲁了,这样下去,没有男人会喜欢你的。”
易葭衣无奈,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鸦柔打断。
“不过呢,小衣呀,你要是空虚寂寞了,就跟教主说。教主从小看你长大,光着股的也看过,没什么好害羞的。
教主这里有许多不同类型的男人,你看中哪个跟教主说,教主很大方的,都给你也没问题,只要你吃得下。”
“咳咳咳.....”易葭衣实在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哎呀小衣,别激动嘛。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没**吧?”
易葭衣青筋已经暴起了....
说到这里,鸦柔捂嘴呵呵呵的笑了。
“小衣,人生在世,应当及时行乐,千万莫要辜负这大好时光。你长得好看,武功也高,就是人凶残了一点,心狠手辣了一点,不择手段了一点,心肠歹毒了一点。”
这是在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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