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白痴吗?”余夏再次化身余大炮:“让你们练个招式套路,你们竟然来真的?还特么把手都折了!”
没错,吴索的“乘胜追击”,直接把唐大山的左手追击到了骨折的程度……
“吴索,你特么这叫恶意伤人你知道吗?打到骨折的程度,老子报个警,你就是三年起步!”
吴索低头不语。他并没有辩解什么,虽然是唐大山针对在先,但真正先动手的是他,最后打上头了,没收手的也是他。
“余哥,这事不怪吴索,是我逼他动手的。而且受了伤也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你要报警的话,那就报警抓我吧!”唐大山一副一人做事一人担的语气。
余夏都听呆了。
吴索也是一脸愕然。真觉得余夏会报警……至于这么憨么?
本来他对唐大山还有些“余怒未消”的感觉,可现在嘛……跟这种“憨憨”怎么计较?
“你特么真是个瓜皮!”余夏也被唐大山“憨”到了。
唐大山左右看看俩人,显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余夏看着他这副憨样,气不打一处来,点着他的脑袋:“老子这边刚开始,你就挂了彩,医生说你这手起码得三个月才能动,老子的戏要怎么拍?”
“余哥你放心,骨折而已,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最多两个月,我肯定就恢复!”唐大山说的很自信。
余夏被他气笑了:“那老子的戏两个月后再拍?”
唐大山这次总算没再犯憨,他想了想说道:“陈放有经验,就算没有我,问题应该也不大;吴索是练家子,他自己也能行;就是童之康那边……”
余夏也认真思考起来。
唐大山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左手,再次开口:“我只是左手不能动,只教童之康一个人的话,应该没问题。再说还有二虎在,我可以口述,由他做具体示范。”
余夏也捋清了思路,颔首道:“行,照你说的办。这段时间我先拍陈放和吴索的戏,然后让童之康和二虎来医院,你按你说的方法教他。”
唐大山摇头道:“不用他们来,我可以……”
余夏打断了他的话:“老子也想让你出院,虽然你手废了,但眼睛没瞎,可以帮老子看着点,是特么医生不让!”
医生不让……唐大山也没了话说。
“行了,你好好呆着吧,我们先回去了。”余夏摆手道:“老子前天晚上才排好的戏,今晚就要重排,你真是嫌老子累不死。”
唐大山傻笑以对:“余哥慢走。”
一直没说话的吴索,这时候开口了:“余导,你先走吧,我想跟唐武指聊俩句。”
余夏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出了病房。
吴索与唐大山对视一眼,各自沉默着没有说话。
良久。
“对不起。”
俩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说出这三个字。
人类的思维,最容易受情绪控制。“一时冲动”这个词,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唐大山因一时冲动,emmmm……或许可以把“时”改成“直”。
但不管是“一时”还是“一直”,他就是在冲动之下,做出一定要与吴索比个高低的决定,然后才会在今天故意激怒吴索。
而吴索在也是在冲动之下,做出一定要打赢唐大山的决定,然后才会上了头,把人打骨折了。
其实可以在拍完戏后,再正式跟他切磋一次的——唐大山这么想到。
其实我已经输了,却用了盘外招,还把人打伤了——吴索这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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