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绸缎上依稀可见的黑色文字,慕之丘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迅速将要挂在晾衣杆上的绸缎捧起,小心翼翼的铺在圆桌上。
然后,拿来一把毛刷,蘸上刚才喝的凉茶,小心翼翼的,一笔接一笔的在绸缎上刷了起来。
和想象中的一样,过了一会儿,整个绸缎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巴思巴蒙古文。
而且,都是用蝇头小楷般大小的字体书写的。
凭借自己深厚的蒙古文字功底,慕之丘可以将其毫不费力的翻译出来。
为了预防万一,他先拿出手机,将文字一张接一张的清晰的照了下来。他怕过一会儿文字就会褪色,而不显示了。
然后,又拿出纸笔,对照着绸缎上的文字翻译起来。
文字的内容相对简单,翻译过来,就是天干和地支的若干组合。
就像古代年轻男子给女方下聘书时候,要对方的八字,就是天干地支的组合。
天干,就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地支,就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这样,十个天干和十二个地支相互排列组合,就是六十个,如此反复循环。
中国古代就是用天干地支来纪年的。
慕之丘按照从左至右,从上至下的顺序依次将天干和地支抄写下来。
一米见方的绸缎里,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上百个组合。
慕之丘知道这个木匣子、绸缎和佛经是同时代的。
既然父亲说这是家传的宝贝,而且里面有着后山的秘密,是靠一代一代口耳相传传下来的。那么这三者之间,必然有着一定的联系。
只是,这其中的联系是什么,有待于进一步破解。
大多数人,包括自己,以及自己的父亲,都将注意力放在佛经上。
谁能想到,秘密,却有可能隐藏在包裹佛经的绸缎上面呢?
但是,木之丘冥思苦想了一宿,也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来破解数字组合。
第二天早晨,慕之丘一起床就打出租车离开了家人,没有来得及向熟睡中的父母告别,就直接奔向招待所,参加当天的考古活动。
三个组,分别按照计划分工展开了工作。
赵文超、慕之丘,和其他的四个人,组成了一个小组,分别走访了山丘附近的村庄。
向村里的老人,以及村委会、村民小组的负责人,调查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希望从中发现更多的线索。
田野调查是辛苦的,也是枯燥的。
怪不得当年学考古的同学都戏称“考古考古,浑身净土”了。
调查组不辞辛苦,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走访。
除了了解到一些民间传说外,其他一无所获。
回来的路上,慕之丘看到赵文超研究员一脸沮丧的样子。
心中一时不忍,就将自己昨晚从父亲那里听到的传说和自己一宿未睡觉的研究成果向赵研究员做了汇报。
本来他想在获得更多的证据支持之后再汇报。
他害怕因为自己的不当行动而影响了考古调查组的调查方向。
如果方向对了,那很好。
可是,如果方向错了,就会给考古工作带来莫大的损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