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就退后一点。”黑煤球冷冷说着,又上前一步。
“再退后一点。”他退一步,黑煤球就进一步。
直到他退回了原来的位置,黑煤球才也退回了它原来的位置。
在这个距离,他再难以辨别出它那张脸上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啊!他猛然恍悟,如此一来他就没法分辨它的表情了。那么容易“脸黑”的小东西,想来脸上也是藏不住事儿。
“吱!”黑煤球再次炸光,但它很快冷静下来,周身神光还闪了闪,似乎得意,“就不让你看清,怎么地?”
“啧!”他心道,[不让我看你表情?那我也不让你读心/读脑/看破/看穿/看透/猜透,我们扯平了。]
在黑煤球听来就是,“不让我看你表情?那我也不让你……我们扯平了。”因为习惯使用的读心技能一下子变得不灵光,黑煤球周身神光惊慌地闪了闪,一如它内心慌乱。
[呵!你可知道,你的神光/光彩/光圈/光晕/光华/华光一样藏不住事儿?]他想着,诡异地笑了笑。
“吱!”在黑煤球听来就是“呵!你可知道,你的……一样藏不住事儿?”究竟它的什么藏不住事儿?黑煤球彻底慌了。
[黑煤球,你多久没接触过人了?]
“黑……黑煤球?大胆!你要叫我死核大人!”
[黑煤球,我并没出声啊,我脑子里就这么想的,即使我违心地出声叫你]“死核大人”[黑煤球]“但我脑子里还是在叫你”[黑煤球呀。]
他娴熟切换只在脑子里想和说出声,黑煤球一时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殊不知,他趁机还报了先头它一遍一遍说“你妈,你妈的”那一箭之仇。对,他就是故意地一遍一遍说了黑煤球。
“你……你……你……”黑煤球依然没有放弃对他使用读心术,便是立即得知了他如此故意,顿时气得说不出话。
“我?我怎么了?倒是你,究竟要不要说,你找我来,究竟是为了求我什么事?”他嘴上说着,内心也明白想着,[不用装模作样了,即使我生前罪孽深重,再次投胎只能做蛇虫鼠蚁,那也不能成为你要挟我的理由。你最好现在立即马上就把话说清楚了,我听后会考虑考虑,若是觉得你要求我的事,我能做到,并且确实对我有利,我倒是可以帮一帮你。否则,嘛,我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办法,看来只能乖乖投胎去做蛇虫鼠蚁咯。嗯……其实仔细想想做蛇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是生在深山老林,没事儿晒晒太阳,饿了也好办,而且蛇好像本来就不容易饿,就是很爱睡觉,睡觉又很舒服,总之还挺惬意的吧……]
“吱!我仔细算过了,你连蛇都不能投胎,只能投胎做虫鼠蚁。”
[不能做蛇呀,那……袋鼠也算鼠吧?最次老鼠也行。老鼠是杂食性动物,所以不一定非得吃肉,花蜜、野果子什么的也都能吃。反正不管生在哪里,我也跑到深山野林子里头去就行了,没事儿晒晒太阳,饿了……也是惬意的一生呐。]
“吱!你也不能……”
“你是想说我连老鼠也不能做吗?一样,即使是做虫子,我也能想办法让自己愉快惬意地度过一生。”他也不继续逗它了,直白问道,“我最后再问一遍,你究竟想求我做什么事?”
“我不是求你,是你要……”
“我也说过了,哪怕我投胎只能做蛇虫鼠蚁,这也不能成为你要挟我的理由。现在是你求我,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懂吗?”他冷然盯住黑煤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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